“那……你为什么说这次是帮他擦屁股——唔,这个比喻好糟糕。”
“因为黑暗封印的松动本来就和凯隐有关。”亚索耸了耸肩,“劫和我说起过,凯隐去诺克萨斯拿一柄特殊的武器,用以达到劫所期待的另一种均衡,为了摆脱诺克萨斯人的追击,他稍微干扰了一下斐洛的封印——所以结果就是诺克萨斯人丢了一柄特殊的武器,但斐洛的封印需要再次加固。”
“所以,凯隐的目标就是他背后的那一柄大镰刀?”阿卡丽点了点头,随即又有些无法接收,“又不是灵活的钩镰,那种笨重的大镰刀真的能作为武器吗?”
“那可不是仅仅是什么大镰刀。”亚索摇了摇头,纠正了阿卡丽错误的认知,“除了镰刀之外,它还是拉亚斯特,一个暗裔。”
暗裔?
等等——暗裔?!
想起了典籍中记载的关于暗裔的信息,阿卡丽目瞪口呆。
“你为什么不阻止他,甚至还要帮忙?”下一刻,小姑娘提高了自己的语调,“那是暗裔,渴望鲜血、杀戮和破坏的暗裔!”
“但现在,在凯隐的手里。”亚索挑了挑眉梢,脸上露出了一丝微笑,“拉亚斯特只是一柄镰刀。”
有一句话亚索没有说。
“刚刚将凯隐的脑袋怼在树洞里就是考验——如果凯隐无法控制拉亚斯特,愤怒的使用了无法掌控的力量,那刚刚的一剑就不是搭在脖子上,而是斩掉脑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