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玛的地盘。”
眨了眨眼睛,锐雯有些无法理解。
“你知道奴隶吗?”眼见着锐雯似乎发懵,亚索无奈的叹了口气,“在恕瑞玛,奴隶可是世袭的!”
世袭的?
锐雯都惊呆了。
在诺克萨斯,奴隶也是合法的存在,但成为奴隶可不是简单的签订契约就够了——诺克萨斯的法典明文规定了成为奴隶的法律,只有违反了这些法律,犯下了诸如在战争中逃亡、盗窃国有资产等罪行,才会成为相应的奴隶。
而奴隶的孩子,不论怎样都不会是奴隶,就算最低贱的、竞技场的战斗奴隶有了孩子,那这个孩子在一出生后就是自由人——国家的国立农场、国立牧场会抚养他长大。
然而,在恕瑞玛,奴隶的后代世世代代都是奴隶,而成为奴隶的手段也多种多样,活不下去的人可以自愿卖身为奴、也有人被奴隶贩子抓到后强制打上奴隶的烙印……
而奴隶情况的不同,也体现了两个帝国之间巨大的差异。
虽然诺克萨斯的内部竞争堪称残酷,而且在某种程度上也算是无所不用其极,但在一定的范围内,这个帝国还是需要公平的,任何有天赋,有才能的人,都能在这个帝国找到属于自己的位置。
也正是因为这个缘故,诺克萨斯才会蒸蒸日上,才会不断扩张。
而恕瑞玛则是抱守着自己古老的辉煌,久久的沉湎其中——人们总是回忆着过去的辉煌,所以也不愿意有所改变。
二者之间的差距导致了双方现在的格局,诺克萨斯在进步和扩张,一群曾经被视为蛮族分支的诺克希人通过团结的战斗,打下了这样一片疆域;而恕瑞玛人则是坐拥着符文之地文明的发源地之一,却越过越完蛋,整个恕瑞玛北部都在诺克萨斯的侵蚀下摇摆不定,甚至没有谁敢公然的表达自己对诺克萨斯侵略的不满……
“所以,你以为斯维因真的打算出卖诺克萨斯的利益?”说完了这些,亚索有些无奈的叹了口气,“斯维因希望我给芬找点麻烦,同时也希望这次的麻烦成为一个契机,一个完全改变诺克萨斯占领地风气的契机。”
“什么意思?”锐雯显然不擅长这方面的思考,还有些不明所以,“这有什么用?”
“想要在短时间内给芬找麻烦,那我只能利用恕瑞玛人的传统力量。”亚索压低声音,仔细的解释了一番,“而在芬落马、将来斯维因上台之后,他也就有了借口将乌泽里斯乃至所有诺克萨斯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