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了亚索的解释,锐雯都惊呆了——她真是万万没想到,后续还能有这样的发展。
但细细想来,情况恐怕还真的和亚索说的差不多,现在这时候在乌泽里斯给芬找麻烦,无论如何都很有可能成为未来斯维因掌权后清理恕瑞玛的借口。
在这一点上,斯维因从未进行演示,堂堂正正。
“所以,你不打算利用旧贵族?”弄清了情况,锐雯尝试性的开口问道,“用别的手段给芬找麻烦,防止斯维因得逞?”
“我倒是想用别的手段。”亚索咧了咧嘴,“可惜,别的手段都来不及——能够快速给芬找麻烦的,只有本地的贵族,而我们约好了的,要尽快的给芬一个灰头土脸的机会,以保证正确的人成为诺克斯是元帅,这是我们共同利益所在。”
“可你不是说——”
“旧贵族不是什么好人。”亚索点了点头,“但有一点,斯维因可能看错了。”
“哪一点?”
“在芬完蛋、斯维因重新上台之后。”亚索脸上的笑容不知道为啥,忽然有了抑制不住的趋势,“如果诺克萨斯想要重返恕瑞玛,那可就难了!”
“为什么?”锐雯彻底晕了,“就我看见的恕瑞玛,完全没有任何可以抵抗诺克萨斯的地方!”
“那只是现在呀!”亚索勉强收起了笑容,神秘兮兮的开口,“传统也未必没有传统的好处,这种传统的局势下,只需要有一位明君上位,恕瑞玛就会再次告诉世人,为什么它曾经是符文之地最辉煌的文明、最强大的国度!”
“明君?”锐雯眨了眨眼睛,“恕瑞玛的末代皇帝都死了上千年了吧——也没有什么公认的皇帝后裔……”
“这谁说的上呢?”亚索摆了摆手,不在这个问题上多纠缠了,“总之,我们现在的目标就是通过那些旧贵族的手,给芬一个深刻的教训,让这位杜·克卡奥的继承者知道,他的手段距离那位大将军还差的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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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何在乌泽里斯挑起一场让统治者灰头土脸的动荡呢?
亚索有很多参考答案。
然而,无论是输出革命还是和平演变,在恕瑞玛这种地方都是无效的——甚至篝火狐鸣都不好用,因为相较于别处的人,恕瑞玛人无疑是最逆来顺受的那一批。
虽然在艾欧尼亚,很多僧侣也反对暴力、不原意斗争,但那更多的是为了自己的地位考虑——在民众中,艾欧尼亚人还是很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