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帮助乌泽里斯人摆脱诺克萨斯”的地步。
相近的肤色和外貌让塔莉垭自然而然的带人到了乌泽里斯人的一方,如果忽然有一群诺克萨斯人出现在了织匠部落里,然后开始宣告统治、征收赋税,那织匠们也是不会愿意的呀——塔莉垭这样想着,整个人出发的时候气宇轩昂,丝毫不怀疑自己此行的正义性。
然而,按照之前的安排,随着塔莉垭对乌泽里斯人生活的了解,她有点开始怀疑起了自己之前的认知。
虽然在沙漠中以牧羊为生的织匠们也物资匮乏,但……至少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但在乌泽里斯,上等人和下等人之间的差距是如此之大,以至于第一次如此直接地见到这一切的塔莉垭三观都受到了冲击……
上等人总是趾高气昂、受人尊敬,下等人经常走着走着就要匍匐在地。
而偏偏塔莉垭所到之处,她看见辛苦劳作的都是那些毫无地位的下等人——他们耕作、纺织、做工,但他们的粮食被送进了上等人和神庙的粮仓;纺织的毛毯成为了上等人的披肩和神龛的挂饰;他们打造的金饰成为了上等人昭示身份的物品和神庙里金光闪闪的神像。
至于这些真正工作的人……
他们食不果腹、衣不蔽体、只能用最低贱的铁器自我装饰,然后匍匐在神像的脚下,祈祷着虚无缥缈的未来。
这和塔莉垭之前所想的……完全不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