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墨怀看着徐伯徽,手指紧握成拳,心底不知为何升起一丝嫉恨。他以为徐伯徽也是一样,世上本该有贵贱之分,无人能将尊卑丢弃不顾,谁会甘愿伏低身子,只为了一个卑贱到不值一提的女人。
他自诩做不到,世上也无人能做到。
偏偏徐伯徽这么做了,他喜欢了一个胡姬,还视她为珍宝,岂不是让天下人为之耻笑。
“蠢货。”他刻薄地评价道。
徐伯徽坦然接受,反问他:“皇兄这是同意的意思了。”
他紧抿着唇,冷着脸不想看他,权当做是默认。
徐伯徽高高兴兴走了,徐墨怀盯着营帐中微黄的光晕,犹豫半晌,缓步走了进去。
苏燕已经换上了干净的衣裳,发丝披散而下,落满了肩头,她正拿着一块帕子擦拭微湿的发尾,听到响动后回过头看他,目光中还是有着令他烦躁的畏惧。
他是九五之尊,是天底下最尊贵的人,而苏燕只是个不值一提的奴婢,他不会同徐伯徽一般愚不可及。
徐墨怀走过去,将苏燕直接提起来推倒在床榻上。
苏燕反应极快地要爬起来,被他抽开腰带绑住双手,衣带松散,身上忽然一重,她感受到一股沉痛,没有任何温情,徐墨怀在她身上动作了起来。
苏燕咬牙一声不吭,任由他如何折磨都紧闭双唇,不像是男欢女爱,而像是在跟他做什么斗争。
徐墨怀卖力地折磨她,苏燕冰冷的身子逐渐发热,皮肤微微泛红,起了层薄汗。徐墨怀的身子很热,呼吸也乱了,他低下头亲在她唇角,动作轻柔,嘴里话却是冷硬的命令。
“苏燕,张嘴。”
苏燕红着脸,眸子里泛着水光。
“狗皇帝,你去死吧。”
徐墨怀面色僵了一瞬,更为用力地折磨她,换着法子去逼迫她求饶。
苏燕连哭都是闷声的哭,无论如何都不肯遂他的意。
折腾完以后,苏燕身上汗涔涔的,嗓子也干哑得厉害,徐墨怀将她拥在怀里。一直到他呼吸趋渐平稳后,苏燕才小心翼翼地起身,腰腿都酸痛难忍,她套了件衣裳,想去给自己倒一杯水,却发现茶盏中是空的,无奈下只好悄悄走出了营帐,与守在营帐不远处的薛奉说:“我想喝水。”
“陛下呢?”
“他睡着了。”
苏燕看到远处燃着火堆,有些人正围在火堆边烤着什么,她又说:“有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