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五行犹豫了一下,也跪下了。
跪在地上的江族长等人瑟瑟发抖,脊背发凉,圣上为什么会在这里?为什么站在张离那边?为什么语气如此不善?
种种迹象表明事情正向这不利于他们的方向发展。
全场还立着的除去周皇姬止便只剩下江离,众人心有疑惑,但谁也不敢说话,三皇子心里有愧,便想先发制人,转移周皇注意力。
“大胆,张离你见到父皇竟然不跪!”
“闭嘴!还不够丢人吗!”周皇姬止怒吼,三皇子吓得立即不敢说话,又扭头对众人道:“平身。”
“我问你们,你们在时间长河里到底看见了什么。”周皇姬止发问。
三皇子犹犹豫豫的没有说话,四皇子心中的恐惧小一些,回道:“父皇,此处人多眼杂,可否容儿臣回去后再做禀报?”
“没什么不能见不得人的,就在这里说,当着所有人的面说,天天说话遮遮掩掩打玄机,我可不记得这样教过你!”
四皇子犹豫了一下,便说道:“我和三哥看见江一星血祭孩童修炼魔道,江族长和曾城主沆瀣一气,掩饰证据。”
“为什么说假话,你们是否知道一旦放走江一星,这两人就会陷入无尽的报复,到时候连尸骨都不一定能留下来?”周皇姬止一指跪在地上的袁五行和看戏的江离,权当江离真的只有元婴期。
“儿臣担心此事会牵扯到江人皇,对国家不利,对江人皇不利,为大局考虑,便选择了隐瞒。”
“好一个为大局考虑,竟不知道四儿的大局观已经超越了我。”周皇姬止冷笑,“说说看,是怎样的大局观让你做出损害国运之事?”
四皇子把自己知道的和推测的全部说了出来。
“人皇修炼魔道,你就推测出来个这玩意?凭空想象江人皇的为人处世,和事实南辕北辙。”
四皇子也是破罐子破摔了,说着平时根本不敢说的话:“父皇你为何能肯定江人皇没有修炼魔道?”
在追溯时光上面造假,三皇子自知今日起自己算是无缘皇位,也跟着说道:“江一星是人皇的堂哥,没有人皇的许可,他江一星敢修炼魔道?”
“我凭什么能肯定?就凭江人皇亲自把江一星抓起来送给咱们审判!”周皇姬止被两个蠢儿子的发言气到发笑。
明明只要请教他一下就能真相大白,但两个蠢儿子却非要在自己不熟悉的领域乱做决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