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子停了下来,前面是一个灰色的建筑楼,就像一个拆迁区一样,只剩下孤零零的一个房子在那里。
我和沈矅下了车,从后备箱里拿出了提前买好的东西,向前走去。
沈矅打听到的这个幸存者名叫郑成,年轻的时候参加过抗美援朝,转业回来后一直没有结婚,后来因为生存问题去了成记戏院做杂工,结果没想到经历了那一场火灾。郑成性格古怪,对人也不太好,所以过的也不如意。自从成记戏院出事后,他便没有再出来过,自己一个人在老房子里住着。
我看着眼前的地方,不禁怀疑这里到底有没有人住,首先两边都没有看到电线和供电盒,其次旁边到处都是污水,还有这路两边堆满了石头和垃圾,甚至有的地方都长满了草,这说明很久没人收拾了。
很快,我们在灰色的建筑楼后面看到了一个小房子,门开着,看起来有人在里面生活,看起来这应该就是郑成的家。
沈矅和我对视了一眼,然后走过去敲了敲门,“有人在吗?”
“谁啊!”一个老人的声音从里面传了出来。
“是郑大爷吗?”沈矅笑着问道,“我们是社区的,在做人口普查工作,麻烦您配合下。”
“哦,进来吧。”郑成打开了门。
我跟着沈矅走进了郑成的家里,说是家,其实就是一个不算太大的房子,里面密密麻麻的堆满了东西,房间因为常年不见光,不打扫的缘故,弥漫着一股说不出的酸臭味。我仔细看了看房间,发现在床边的桌子上放着一个老式的录音机,旁边还有一些没了封面的磁带。
“你们要调查什么?你们是社区工作的吗?我怎么没见过你们?”郑成看着我们狐疑地问道。
“当然,我们是做行政工作的,这不现在事情太多,我们不得不加班了。对了,您的身份证能先看下吗?”沈矅毕竟是搞心理学的,说话显得滴水不漏。
郑成拿出了身份证递给了沈矅,沈矅假模假样地看了看,然后还给了郑成。
虽然郑成年纪大了,但是他的防备心理还是很强的。
正当我思考如何跟郑成提起这样的话题,沈矅却一眼看到了桌子上面的一个杯子,那个杯子不是普通的杯子,上面印有成记戏院的字眼。他脱口说道,“郑大爷,你怎么会有成记戏院的杯子啊!”
“我,我在那里工作过,这是当时发的福利。”郑成说道。
“是吗?我听说五年前本来发展的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