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手拿过一罐饮料,递给她。
“酒就不喝了,”他随意道,“喝点饮料吧,你喝的惯吗?”
沈青时也愣了愣:“喝的惯,但是…不用喝酒吗?”
她来这里的经验着实不多,记忆最深的,还是和魏修杰来的几次。
不喝酒是不可能的,沈青时酒量一般,但也喝过一些调制酒和度数低的。
都来到酒吧了,按魏修杰发小们的说话,不喝酒是不是扫兴。
季延礼交叠起双腿,手肘搭在沙发扶手上,答得漫不经心:
“你不想喝就不用。不是和你说过了吗?谁要是灌你酒,踢他出去就行了。”
“做任何事情,第一要素,看自己心情。”
简单粗暴,又答得理所当然。
可是仔细想想,这好像一点问题都没有。
没有人规定来酒吧一定要喝酒,滴酒不沾的人难道就不能和朋友来玩?
沈青时顿了顿,也终于露出些笑意:“我确实也不算喜欢喝酒,那就不喝了。”
这对她来说无疑是很轻松的体验。
有季延礼在,来这边搭话聊天的人多少也会注意分寸。
玩游戏,她不喜欢,不接受的,也可以选择不参与。
喝酒,无论是什么调制酒,她一杯不碰,也没有人说她什么。
总归有季延礼这个做事过分随心所欲的前例在,沈青时想做什么都不会有人觉得奇怪。
反而是和他相比,这位新来的客人甚至算得上温柔和气,大方好说话。
被当成对照组的季总毫无羞愧之心,也不觉得自己有问题。
高成墨那边倒是很闹腾,一群人聚在一起,聊天玩游戏。
季延礼没凑热闹,他向来不参与这里的任何游戏,也没兴趣。
酒精是麻痹思维的,游戏更多的也是无聊和放纵,他坐在这里,也不是因为喜欢。
或者说,也是因为喜欢。
是对人动了心思,才肯在这儿陪着照顾。
沈青时托着下巴,看着那边热闹的一幕:“其实也挺好玩的。”
“你想玩吗?”
她没说话,他们在玩掷骰子,一群人恨不得撸袖子上,玩的热火朝天。
喝酒聊天,还有一些这个圈子的八卦。
像是“一起玩的徐家大小姐上个月离家出走不到三天就吃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