欲,更没有把自己的家事到处倾诉的习惯。
季延礼看得出她眉眼间隐藏着的抗拒,也没有继续这个话题。
“再看看买点什么?还有什么想要的吗?”
他们买好了东西,拎着袋子回家。
大部分东西都放在季延礼家里,没办法,他家有两只猫,天然优势。
就算过年去沈青时的小房子里,两只猫也不能孤零零留在家里。
谁舍得。
沈青时一边放东西,一边忍不住开口:“你当初是不是故意这么做的?”
“什么故意?”
“把小胖先接到你家里,和你的猫一起生活这件事。”
沈青时指出来:“它习惯这里的生活,我再想带走就很难了。”
季延礼把饮料全都放进冰箱里,整整齐齐的码放好。
听到她的指控,他还是神情坦然:“你没有证据这么污蔑我。”
这句话几乎就是默认她说得是对的。
虽然不怎么意外,但是听到了还是觉得有些无言以对。
季延礼看她抿着唇不说话,又走到她面前,微微弯腰,好脾气的说:“那你想惩罚我吗?”
这句话似乎是个狡猾的陷阱。
听起来好像也没这么容易,沈青时拧了拧眉头。
“怎么惩罚?”
翻旧账用分手做威胁就算了,她也不是这种人。
用不太合适的话来说,当你对这个人产生好感后,这就不叫心机了。
叫情趣。
她正在落地窗旁边裁窗花,男人蹲在她面前。
季延礼慢条斯理的摘下金丝边眼镜,和她对视。
“你可以对我提很多过分的要求。”
他声音低了些:“比如上次,我注意到你除了在看,似乎还很想摸一下。”
“你可以随便摸,然后命令我不许动,我没有任何意见。”
沈青时偏开目光,按着窗花的纤白手指有点发颤。
她很明显注意到他摘下和戴上眼镜是两种不一样的气场。
“…我没这么想过。”
她的声音不怎么冷静,难得有些微的心虚。
实际上,她有。
这一点她打死都不会承认。
人人皆有七情六欲,男色面前很难忍住不动心,沈青时也从不例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