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的说,“都是成年人了,控制情绪是基本的要求。”
她也不是没有情绪波动,只是都习惯了自己藏起来。
分手不是真的一点都不介意,离职也不是真的毫无脾气。
只是相较于发泄情绪,沈青时很快就能冷静下来,知道那样没什么用。
“你知道一个说法吗?”
沈青时仰着脸看他,一本正经的科普:“女性生气会乳腺增生结节,除了让自己身体变差,加速衰老,没有任何好处。”
她眯着眸子,此时此刻温柔却提不起劲儿的样子像是一只猫。
季延礼看了她一会儿,也弯起唇角:“那我要表现好一点,让我们青时天天都开开心心的。”
“最好长命百岁,万事无忧。”
“我可以和你接吻吗?”
沈青时陷在沙发里,她抬头看着那张清俊的脸。
“可以啊,但是不许咬我。”
她轻声说。
“这种事我可无法保证,”他的吻追逐下来,“这种时候要求我控制情绪,有点难。”
他也意识到了两个人之间的关系导向。
都说付出感情更多的一方居于弱势地位,季延礼对此无从改变。
没关系。
季延礼摘下眼镜,随手放在一边,更深更重的吻她。
他很擅长忍耐,然后得到想要的东西。
之前是沈青时,现在是她能够流露出的所有爱意。
从高成开始,之后断断续续的在来客人,上门拜访寒暄。
沈青时倒不至于对这种场面不适应。她在二楼的书房做自己的事情,偶尔下楼碰到人,也会礼貌的说两句话。
很显然,这些人都没料到季总这儿留了人。
见到她的反应也各自不一,不过都会笑呵呵的恭维几句。
他们没有再讨论高见雪的事情,还有更多事情要做。
年初二,沈青时应了父亲和继母的话,要回家一次。
她想下楼去买点礼物,季延礼却阻止了她。
“昨天送了那么多没用的东西,”他坦然道,“你如果不介意,就帮我解决一点吧。”
“我不抽烟也不喝酒,这些放在家里都是放到过期,之前储物室都还有不少。”
沈青时顿了下,然后发现,季延礼说的确实没什么不对。
他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