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家长这件事,双方似乎都有了默契。
最后也没有去吃饭,而是在一处茶餐厅坐下聊天。
趁着上茶点的功夫,作为交换的公平,沈青时也随口讲了讲自己家的事情。
“也没什么好说的,”她简单地说,“我现在已经习惯独居了。”
既然生父有了新家庭,沈青时也没有任何参与的意愿。
保持距离就很好,如果对方不再考虑对她进行教育,就更好了。
她对沈父没有季延礼对他的家人那样的恨意,也就谈不上什么报复。
只是,尽管不知道季延礼这么做的理由。
她也完全不打算在什么都不知道的情况下,就批评对方。
未知全貌,不予置评。
季延礼也没有说什么,只是听的很专注,也极其认真。
好半晌,他才认真的看着她,弯了弯唇角:“你能和我说这些,是我的荣幸。”
三十四层的高楼。
落地窗外的高楼大厦林立,灯河流淌。
灯光璀璨,全都落在他漆黑的发和瞳上,无形的把那层阴冷褪去了。
沈青时也看的怔了怔。
她偏开视线,还是很冷静:“这种事情也不是什么说不出口的,我只是不想说。”
假话。
沈青时还是第一次对人坦诚的告知自己的家庭情况。
她不喜欢说这些,或许是出于一种抗拒和保护的心理。
可是,在见过季延礼的家庭之后,好像这一切又无足轻重了。
就像是交换秘密的幼童,你向我袒露了柔软的肚皮,我也无法报以冷遇。
季延礼并不强求她坦诚,只是对她露出笑意。
“我很高兴。”
“青时,我们两个人,再合适不过了。”
年假过后,阮玲就正式的跳槽来到了他们的工作室。
她原本就是这个行业的,又和沈青时同事过很久,熟悉环境也很快。
来的第一天,阮玲就习惯性的给所有人都买了奶茶和点心。
“初来乍到,谢谢大家照顾,”她笑吟吟的说,“以后都是同事了。”
嘴甜又大方,办公室里的不少人都对她亲近起来。
中间休息的时候,阮玲的办公桌在沈青时旁边,就低声和她聊起天。
“那你和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