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的沈哲,谁都会对另一个印象好点。
“我和她说,让她先专心学业,”她顿了下,“然后我会和我爸谈谈这件事。”
这点事沈青时原本没有打算告诉季延礼。
但是想起他之前做的事情,也对她毫无隐瞒,她犹豫了下,还是觉得应该说清楚。
这是很现实的问题。
涉及到家庭情况,就算现在不提,以后也早晚要提。
季延礼没说好或者不好,他问她:“那你打算怎么和伯父谈这件事?”
“财产划分重新考虑,他也要考虑两个子女的心情。”
这些事沈青时其实也不算很想参与,但是彻底不管,她也有点做不到。
季延礼轻声问她:“那你呢?”
“……”
沈青时没说话,她很早就独立生活,也没打算要财产。
后面这些东西都是夫妻共同财产,也有她继母的份,这是不争的事实。
季延礼从她的停顿中看出了她的倾向性。
“有时候过度的宽容并不会让人感恩戴德,只会觉得理所应当。”
季延礼理所当然的说:“如果要我来建议,你可以不要财产,但是其他事情也有的商量。”
“青时,你要明白,你能挣钱是靠你自己,你不需要因此给他们什么。”
他的语气轻而漠然。
季延礼对这一点大概是贯彻执行最到位的。
季家家大业大,也不乏有看到盛世现在的情况来攀关系的。
有卖惨的,当然也有苦苦哀求他漏出一星半点的,什么样的人都有。
“我和他们说,”他像是玩笑一般道,“比起把财产给他们,我更愿意去资助山村失学儿童。”
“好歹比这些有手有脚却还指望人帮扶的东…好得多。”
他咽下了有点不雅的词语。
看她一直都没有说话,季延礼像是突然醒神:“抱歉。我是不是有点太干涉你的家事了?”
“我没有这个意思。我只是觉得,属于自己的权益要去争取。”
沈青时抬眼看他,后者表情也带着歉意,看起来像是真心实意的道歉。
都是假的。
她现在还会被骗到,也就白和他相处一年了。
“…没有,我觉得你说的对。”
沈青时顿了顿,她在考虑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