牵着她,引到自己最顶端的西服纽扣上。
男人轻声哄道:“我帮你换上好不好?我想亲手帮你换上。”
睡衣扣子被人一颗一颗的咬开。
从生涩到熟练,对他来说,似乎也不是很困难的事情。
沈青时手指发颤的抓着他的胳膊,让那件才脱下没多久的礼服裙被人重新,珍而重之的穿上。
“好了。”
有人在她耳边这样说。
乌发流水一样淌下,水雾色的鱼尾裙摆铺在床上。
像是盛开的,脆生生又颤巍巍的花。
她睁开眼睛,就被灼热的亲吻落在肩颈侧。
“今天看到你的第一眼,我就想,这里很适合烙下吻痕。”
沈青时被他蹭的发痒,努力维持呼吸稳定:“然后你的名声就被败坏了?”
她玩笑似的说。
季延礼吻着颈侧细腻的肌肤,不以为然的轻声道:
“那又怎么样?此后谁都知道内人凶狠,性善妒,再也不敢对你生出什么心思。”
“就算再有一个我,也抢不走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