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延礼,谁都说他是季家继承人的模样。
就像是任何普通的男孩子一样,季父甚至都不属意他继承家业。
所以她才想,让季一帆表现的比季延礼好一些,起码要让季父中意。
谁会知道后面事情失控成那种样子?
季延礼温和的神色没有破碎半分:“是的,我也知道我很优秀,但这显然不是你打压我的理由。”
“至于折磨,”他轻笑了一声,“你大可以不忍受这种折磨,不是吗?”
她知道他说的意思。
只要和季父离婚,或者从这座老宅里搬走。
她就不必在他面前做出讨好的样子,也不必费尽心机为季一帆谋前程。
保养不如前些年好的女人没有吭声。
“如果你这么下去,”她突然道,“你永远都不可能摆脱以前给你造成的伤害。”
她不明白季延礼为什么要死磕到底。
林明月没有说明白,但是他亲近的朋友,都会被他带回来吃饭。
这些年虽然不多,但是加起来也有几个朋友。
无一例外,都拜倒在林明月的眼泪之下,而季延礼也几乎没有正常的社交。
所有被他温和表象欺骗的人,都会在这栋宅院里看到他的真实面目。
林明月不在乎季延礼怎么伤害他自己,但是她不想忍受这种折磨。
季延礼起身,神色毫无波动:“说这种话是没有意义的,至于失去一切?”
他偏了偏头,神色冷静的像是那种温和不复存在。
“我有钱,有公司,还能实施我想要的报复,我可不觉得自己失去一切。”
“而如果你指的是感情,你是希望我和我母亲一样为此跳江自尽吗?”
季延礼的母亲是尖锐话题,林明月顿了下,明智的选择闭嘴,不再刺激他。
他还是没懂。
如果他真的想用一辈子去互相折磨,林明月也无话可说。
季延礼没有停留。他走到门厅处,帮佣立刻上来,殷勤的送他出门。
外面飘着小雨,他走出去。
打电话让司机过来接,肩头已经润湿一片。
季延礼顿了顿。他意识到刚才出门时,没有一个人提醒他外面下雨,或者给他递一把伞。
假的就是假的,当然不会真心实意的付出什么。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