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实的问题,既然迟早要面对,不如我先提出来。”
并不是说想把婚姻变成交易,只是这确实是现实问题。
她不介意季延礼有没有钱,有多少钱,但是事实就是,他非常有钱。
季延礼没有松开她,只是按着她腰侧的手微微用力:“你真的要和我算这么清楚。”
他顿了顿,也同样回答:“那么除了我现在拥有的一切,我还是亏欠你的。”
“如果我们要孩子,忍受长达十个月痛苦的人是你,这没有办法用价值衡量。”
“你会因为怀孕影响工作状态,之后身体也会受影响,这也是我无法补偿你的。”
季延礼抵在她肩头:“我不能代替你,除了照顾你,我也做不到任何事情。”
现实就是,无论他还是沈青时,都没有丁克的打算。
那么在结婚生子这件事上的付出,她是远远大过于他的,显而易见。
现代医学技术并没有发达到可以代替这一点。
不关心旁人是什么逻辑,季延礼的逻辑就是如此,他一向很讲究公平。
沈青时怔了怔。
她听得出季延礼话中的低沉意味,也察觉到他的心情不如刚才。
“好吧,”她妥协,又叹了口气,“我不和你说这个了,你能高兴点吗?”
哄人是一件很麻烦的技术活。
落实到季延礼身上,就恐怕比麻烦,还要再多一点。
季延礼蹭蹭她,手指按在她腰侧:“我没有不高兴。不过我们可以继续刚才的事情了?”
“我本来计划通知他们九点开个会议”
“这已经是你这一周第三次加班了,而今天才周四,你的组员们也是如此。”
“”
考虑到之前许下的承诺,还有一次次的提醒,这一点确实是她更理亏。
她没再说这个,默许似的闭上眼睛。
“那你动作轻点,”她顿了下,声音更低,“不要在客厅。”
虽然两只猫似乎不在旁边,不过感觉还是不同。
之前都是在卧室,最多加上浴室,已经算是很超出接受范围了。
她被人压在沙发侧,线衫的扣子被人轻巧灵活的咬开。
她微微垂着眼帘。
含着扣子的男人苍白,英俊,黑发像是鸦羽。
可是这一切都非常适合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