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懂便问,然而他不知,这个问题,注定不会有答案。
林书兰轻轻摇了摇头,视线落在方凳上放着的那碗汤药,这个人是算好的吧,知道自己今日会醒来,不然特意端一碗汤药进来,难不成是他自己喝的?
“林姑娘,那碗汤药是那位舟伯熬了将近两个时辰,才熬出来的,就因为前两日,我说你会在今日醒来,至于是什么时候醒,舟伯二话不说今日就开始熬药,这一碗已经是第三碗了。”
原来是舟伯不知道她何时会醒来,可又希望,她醒来的时候,能喝上一碗温度刚刚好的汤药,所以不惜浪费药材,也要做今日多熬几份出来,反正定能让大小姐喝到。
林书兰觉得好气又好笑,这心里暖烘烘的,舟伯对她真的很好,这些若不是有舟伯照料,她也不可能坐马车来参加武林大会。
林博瀚赶来时,就见他女儿皱着眉头,将那碗黑乎乎极苦的汤药一饮而尽,一旁站着的男子递给了她一颗蜜饯。
“爹爹的书兰,终于醒过来了,舟伯说你气急攻心,是爹不好,爹爹就不应该让你来这武林大会。”自从林书兰昏迷以后,林博瀚每日都深陷在后悔之中。
他真的不应该让他的宝贝女儿来参加这个什么狗屁武林大会,那晚的掌门们,都被眼前这个无名后辈打伤了。
所以后面的武林大会上,都不曾见到这几个门派出现过,想必是早就趁着天黑跑了。
“公子,现在可以告诉我,你姓甚名谁了吗。”要不是看在这家伙救下了他的女儿,他才不可能让这个家伙这么轻松就进了他女儿的闺房。
“小辈姓温,名修谨,来自药谷。”药谷出来的医者,要么默默无闻,要么便是神医在世。
显然这位名叫温修谨的公子,属于前者。
唯有林博瀚身后跟着的舟伯眼神闪躲了一下,他没有去正视过一次温修谨,全程看向林书兰。
林书兰靠坐在床塌边,小芯拿着温热的手帕,递给她,她缓缓擦拭着自己的脸,时不时会偷看和林博瀚闲聊的温修谨。
“小姐,这已经是小芯第四次抓到您偷看温公子了~”来自小芯的打趣,能让她们这位怕生的小姐,如此关注,这位温公子不简单呀。
“咳咳...”一个激动,林书兰感觉嘴里弥漫着血腥味,埋怨的看了小芯一眼。
林博瀚一边试探性想要套温修谨的话,一边用余光关注他女儿的反应,抓包了女儿偷看这位温修谨公子五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