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医多年的越先生,见过许多脸上毁容的人,比林书兰还要严重的人,太多太多。
不过也要多亏这些人,让越先生研制出了一套能去疤痕的药膏,虽然效果不是那么的显著,极浅的疤痕容易被去掉,那些深一点的就比较难了。
所以当越先生将去疤痕的药膏递给林书兰时,他叮嘱道:“效果虽然不是很明显,你也不要灰心,知道吗。”
林书兰眼睛都哭肿了,双手捧着药膏,吸了吸鼻子,乖巧点头,她现在脑子里想的却是,自己刚才为什么要挣扎,不挣扎斗笠就不会掉了。
越先生略显疲惫的捏了捏眉心,最开始,林书兰还有那么大家闺秀的矜持,这相处将近快两个月下来,她在自己面前,显露出越来越多不一样的情绪。
他好像似乎也变得有些不一样了,至于是哪里不一样,越先生一时半会自己也不知。
豪湘城,林府。
林夫人整日以泪洗面,每日耳边都在回放,那日派出去的家丁们,回来通报的消息。
家丁们在悬崖边找到了大小姐的四轮车,但大小姐人不在四轮车上,大家唯一能想到的便是,大小姐很有可能跳崖。
林博瀚亲自到悬崖下去找,找了三天两夜,一点踪迹都没有,眼看就过去了将近两个月,派出去的人,都石沉大海。
他的女儿,好像已经消失在这世间,每日林博瀚都会被林夫人质问,找到女儿没有,每日林博瀚都会看到自己的夫人,跪在祖祠前,请求祖先保佑大女儿。
出去寻找林书兰的还有她的妹妹林元瑶,她已经找了两个月了,几次她都完美的和茶梅村的入口错过。
又过了两个月,林书兰已经痊愈,走路和以往一样,能跑能跳,这不,她现在就在越先生身边,蹦蹦跳跳的。
“书兰,这孩子变化真大。”张妈发出了最直接的感叹,她手里拿着一篮子菜,和刘婶走在一起,她们俩现在对于这两个人是否会在一起,已经看淡了。
“是呀,四个月前,她还是个不怎么爱说话的孩子,现在,在小越身边爱笑爱闹的样子,真好。”刘婶看着不远,越先生的屋子,已经能听到林书兰的笑声了。
我们越先生现在最直观的感受,便是觉得自己好像养了一个女儿,事事顺着她,当然是有前提的,只要她不做一些危险的事情,他都能放纵。
“越先生,你看!”林书兰现在胆子大的很,跟着越先生身后,向他学习医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