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要这个孩子,阿澈,你帮帮我,好不好,我不要这个孩子...我不要他...”花祈在哭,她哀求谢安澈帮她。
从她的语气可以听出,她是真的不想要这个孩子,这个孩子应该是意外得来的。
“花祈,你冷静一点,这个孩子的父亲是谁,你可知道?”谢安澈暂时不敢用力推开花祈,若是伤到她,就会更麻烦了。
一提起这个,花祈顿时崩溃的大哭起来,丁以丹在一旁帮不上忙,出去让人再去请大夫过来,这次直接让那大夫住在府上吧。
“哭是无法解决问题的,花祈,你不要这个孩子可以,至少也要让这个孩子的父亲知道...”从谢安澈的角度出发,他认为孩子的父亲有义务知道。
而且,泰千放出去的信鸽,大概会在四日后到达峁国的春香阁,怎么样都拦不住那天上飞的。
“我不要,我现在就不要这个孩子,阿澈,你帮我好不好,孩子的父亲是谁都不重要了!”
花祈现在一心只想不要这个孩子,她不愿告诉谢安澈孩子父亲是谁。
丁以丹走进来时,花祈还抱着谢安澈不放手,她叹了口气,坐到了一旁,这样的事情,她和花祈又不熟,也不了解她这个人,根本无法介入。
只能让我们谢阁主自己操劳了,外面依旧下着雪,快要亥时了,她倒是有了些许困意。
谢安澈算是拿花祈一点办法都没有,要不是他顾及她已有了身孕,早就推开了,怀里花祈的哭声越来越小,原来是哭累睡着了。
将花祈抱到床榻上,为她盖好被褥后,转身就见丁以丹左手撑着头,打着瞌睡,头一点一点的,几次差点就要倒下,又在恰巧时睁开惺忪的睡眼,再度维持一下姿势,继续睡。
大夫又被请来了,再次帮哭累过去的花祈把脉。
“谢阁主,这位姑娘的胎儿保不住了,老夫明日为其准备一副落胎药,让这位姑娘喝下后,还需忍着疼,而且这落胎药对身子很不好,还请谢阁主同这位姑娘说好了。”
大夫摇着头,叹着气,刚才把脉还好好的,现在回来再帮花祈把完脉后,脉象混乱,那胎儿留不住了。
丁以丹听完了大夫这番话,困意散尽,站起身来到谢安澈身边,他下意识就牵起了她的手握着,还是那么冰凉。
“唉...”甚少叹气的丁以丹,这会面对花祈的事情,也不得不叹气忧心了。
“一切都是命数,她命里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