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以丹,给你两日的时间考虑,我等你。”谢安澈知道自己这是心急了,他也不知自己怎么就这么急切起来。
到有些不像他的行事作风了,大概是怕丁以丹跑了吧。
来到西南一角的厢房,花祈已经睡醒,靠坐在那,脸色苍白,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看向微微打开的窗户,隐约能看到外面还下着小雪。
“花祈姑娘,大夫说,你的孩子已经无法留住,要尽快将其打掉,不然你的身体会受到更大的伤害。”
丁以丹敲了一下门,才推门进来,看到花祈一脸憔悴的模样,不忍想起,当初谢安澈受伤时,她哭得梨花带泪的模样。
那样的她灵动可人,不似现在失去了生气和活力,双眼无神的望着她。
“我昨夜做了一个梦,梦见这孩子和我道别了。”花祈双手轻放在腹部上,一边说着,一边看着自己的眼泪,一颗一颗滴在手背上。
大夫就端着那碗黑乎乎的落胎药站在丁以丹身后,药味很快弥漫在整间房内,莫名给丁以丹一种要窒息的感觉。
“都会过去的,花祈姑娘。”她来到床榻边,这里放了一张红木椅子,缓缓坐下,从大夫那接过落胎药,微微往花祈面前递过去。
花祈双眼含着泪,看着这碗落胎药,双手颤抖的抬起,接过白瓷碗,似是万念俱灰一般,将药一饮而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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