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云朵比她好一点,她伸手准备去开那瓶没动过的酒,被牧云馨下意识拦住。
“朵朵,喝醉的人,想说什么都可以,你有没有什么想说的。”牧云馨不知是醉了还是没醉,居然还能说出如此清醒的话。
牧云朵面色红润,拍开了牧云馨拦住她的手,拿起那瓶酒,用开瓶器打开后,倒入她的酒杯里,满上。
“想说的话说出来就不是心里话了,我才...我才...我才不说呢...”前面一句说的伶俐,后面打了一个酒嗝,倒是说不清了。
牧云馨双手撑着脑袋,她看着牧云朵,看着看着,发现好像有两个妹妹...看来她是醉了。
“朵朵,你看看你,现在这样,喝闷酒很容易醉的!”牧云馨自己都已经醉了,还能来说牧云朵,她闷闷的一口气喝完了那一杯酒。
牧云朵再为自己倒了一杯,拿出手机,眯着眼翻着通讯录,一下子就翻到了那个人的号码,整整六年过去,她还存着这个从未打出去过的号码。
食指指尖用力敲着屏幕上‘季安琛’三个字,怎么看怎么觉得这心微微泛疼,她的心好像一直都在生病。
一种名为听到季安琛的事情和他名字,就会泛疼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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