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行李入住了浅水旅馆。
她事先已经知道了旅馆的老板娘,是当年浅水镇考古队一员的叶瑾琴,她正在为花颜夏做住房登记,还未认出花颜夏来。
“花...颜夏...!”一直到,花颜夏写出自己名字,叶瑾琴念了两遍,才想起,她记忆里有那么一个短暂出现过的人。
“好久不见,瑾琴。”时间有时候过得真的很快呢,这些年,仿佛全都在眨眼间便过去了。
两个人坐下来,畅谈了这些年所发生的事情,叶瑾琴和王寒结婚了,只是两个人因为性格不合,结婚不到三年,便离了婚。
“夏夏,你和祁先生是不是发生了误会?或者是,你们俩因为什么事情吵架了?”叶瑾琴还不知道祁非白已经去世了,加之她这边发生了一点事情,才会这么问。
“为什么你会认为我们吵架了?”按照逻辑上来讲,叶瑾琴应该问她,为什么祁先生没有和她一起来才对。
“其实,十年前,我们浅水镇在锦惜公主的墓边,又发现了一座墓,本来那时我就想到去找你来鉴定一下,这个墓会不会是锦惜公主的什么人,但发现墓过后的两日,祁先生来到了浅水镇,让我们将这个墓里的东西封存起来,说之后你会过来。”
这一过又是一个十年,花颜夏才来到浅水镇,才见到叶瑾琴,才知道了这件事。
“所以我就在想,你是不是和祁先生吵架了,因为他放了一样东西在墓里,我们没敢去动,现在那样东西还在墓里,夏夏,你要去看看吗?”
这个时候快要徬晚,叶瑾琴说完这句话就后悔了,这么晚了,这墓不好走。
“择日不如撞日,就现在去看吧。”他会留什么东西在墓里,她很好奇,也好奇,是谁的墓和她的墓紧挨在一起。
听闻浅水镇被祁非白买下来,难怪没有人敢动这里东西,墓的入口是一条很长的台阶,花颜夏和叶瑾琴拿着手电筒,一步步走入墓中。
以前没有盗墓贼,墓里都没有装设什么机关,叶瑾琴告诉花颜夏,这座墓没有隔壁锦惜公主的大,也没有锦惜公主墓里的东西多。
来到最中心,放墓主人的棺木并未被打开,或许曾被打开过,里面墓主人已经化成白骨了。
棺木上放着两封信,上面没有署名,就是两个干净的信封,想必这就是祁非白放在这里的东西了。
墓里有少许的空气流通,信封上难免会有灰尘,毕竟这座墓已经被打开十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