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剑修宗门御剑或凭意念,或凭灵力,抑或是二者兼顾。
不论是哪一种,都不可能完全不受金思侯意念的影响。
但无岸剑峰的御剑术是魂御剑术,以人魂养剑魂,蓄剑意,再以剑魂反哺自身,走的是完全人剑合一的道路。
金思侯想扰乱尧崇对崇明剑的控制,将崇明剑与尧崇的本命联系完全断绝,但崇明剑本身已相当于尧崇亲至,哪里能够奏效?
银铃破碎,金思侯喷出一口鲜血,捂着胸口痛苦的坐倒,面色惨白如纸。
与此同时,崇明剑快速回转,剑柄与海和子的指尖正面相撞,剑身却顺势刺进了海河子的右肩。
也亏得海和子护妻心切,气息微乱,才让这一剑得手的这么顺其自然。
海和子咬紧牙关抽出崇明剑,一掌将其拍飞数十米,一抹殷红的鲜血顺着嘴角缓缓流下。
那一剑入肉虽然不深,剑意却已几乎将他右臂的经脉切断,若是他不顾伤势继续出手的话,右手可能会就此废掉。
无论他心中再不甘心,都只能承认,他们夫妻二人败了,败在了尧崇手下,而他们却连尧崇本人的面都没有见到。
回望楼下的街巷,尧崇早已不在原地,不知道去了哪里。
海和子与金思侯对视一眼,从彼此的眼中都看到了不甘,愤怒,以及茫然。
本命银铃碎裂,现在连站起身都困难的金思侯无助的看着海和子,颤声道:“他不是受伤了吗,怎么可能这么强!”
海和子默然无语,点住自己右肩附近的几处穴道,伸手扶起金丝侯,良久以后才深深的叹了一口气:“无岸剑峰的人,果真不是那么好杀的。”
“你的手受伤了?”金思侯咬着牙,想要说些狠话,但却已没有那股底气。
海和子说道:“尧崇没下死手,过几日应该会好。”
金思侯不甘道:“难道我们就这么放弃?”
“他没有出剑将我二人杀死,已经是手下留情了。”海和子摇头道,“我本以为凭我夫妻二人,只消不招惹天道盟,天下尽可去得,现在看来,真如井底之蛙。”
金思侯看着丈夫的神色,知道他心中的那股骄傲,在今天已经被尧崇的那一剑完全击碎,黯然垂眸,说道:“真的就这么回去吗?”
海和子叹了一
口气,将妻子温润的小手握的更紧了些。
他们互相搀扶着从房顶跃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