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北现在没钱,没钱就得用没钱的玩法,事实情况是没花一分钱取得陈家村一百亩地。
这个结果很理想,但只是第一步。
两辆摩托车载着三个人来到承包的那块地上。
夜黑风高,四处无人。
李丰问道:“北哥,大半夜的来这里干啥呀?”
在村里,李丰也算个小痞子,平时打架斗殴没怂过,这个时候心里却很紧张。
天黑怕鬼,这个胆子很小。
张春生也不明白江北想干嘛,不过脸色依旧淡定,无论干嘛都陪着。
陈江北将铁锹插在粘土上,吐了口唾沫抹在手上,“挖坑!”
说着便卖力的挖土。
张春生二话没说,甩开膀子干,粘土纷飞。
挖了好一阵,李丰的坑已经半人深了,抬头一看那哥俩干的很猛,喘着粗气问道:“北哥,得挖到啥时候?”
这两天相处,李丰看出来了,平时威风凛凛的大魔头在北哥面前就是个弟弟,都是他说了算。
陈江北说道:“能挖多深就挖多深,能挖多大就挖多大!”
吓得李丰一屁股坐在地上。
那得挖到什么时候?
……
……
一大早,陈海便来到陈富家,将昨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下。
没敢说的太详细,事后才想起来,好像做错事了,至少不会让大哥高兴。
果然,听说这件事,陈富狠狠拍了下桌子,厉声喝道:“你个废物,还有好几个月收三提六统,这就是说张春生没花一分钱就拿下一百亩地!”
陈海也明白了这一点,“要不,咱们单方面撕毁合同?”
陈富指着陈海,手指哆嗦,“你啊,真是个棒槌,什么都不懂啊!张春生为什么要你召开两委会,为什么这么正式?这都是正规而必要的程序,你单方面撕毁合同,法律不支持!”
全村最有钱的是陈富,最懂法师也是他,听到他说的话,陈海冷汗直流,“他妈的!张春生也太阴险了!”
一时被金钱冲昏了头脑,本以为占了大便宜,没想到上当了。
陈海抽了口烟,突然皱眉道:“不对啊,我撕毁不了合同,他也撕毁不了,他只是晚交几个月租金,可每年必须交,咱怕啥?”
陈富冷哼道:“他不交钱你能咋地?实在穷的没钱,法庭都没法强制执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