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纪文嵩需要,他可以给纪遥上他个十七八节课,只要纪文嵩愿意给“补课费”!
中午魏易尘来接晏双时,晏双难掩满脸的好心情,刚上车就要去抱魏易尘,伸出的手臂被一张薄薄的纸币挡住。
晏双不客气地先抽出魏易尘指尖的纸币,“什么意思?”
“包车。”魏易尘淡淡道。
晏双噗哧一笑,还是上去抱着魏易尘宽阔的肩膀蹭了一下,被魏易尘从肩膀上毫不留情地撕扯了下来,“坐好。”
看来我们的管家又恢复了理智啊,晏双笑眯眯地想,缩回副驾驶,闻了闻钱上的味道,是那种从印钞机里刚刚出来的新鲜的油墨味,“你很喜欢现金啊。”
“你不喜欢吗?”
“我都喜欢,”晏双眯着眼睛,笑得像个小贼,“我不歧视金钱呈现出来的任何形式。”
“包括支票?”
晏双听他话中有话,“姚靖跟上来了?”
他看纪文嵩的作风,不像是能容忍别人跟踪的。
“他没那么大的本事。”
果然。
“秦总自然有秦总的办法,”魏易尘含蓄道,“不一定非要派人跟着。”
晏双一点就通。
秦羽白在纪文嵩那里安插了奸细。
就是不知道这颗棋子到底落得有多深了。
晏双对秦羽白瞬间刮目相看。
能在控制欲如此之强的纪文嵩手下安插人,能力可见一斑。
原来秦羽白也不是纯疯狗啊。
不知道秦羽白是不是又犯了雄竞的病,魏易尘停下来的地方也是一处古色古香的大宅院,同样的拥有美丽的侍女。
晏双感觉自己像是时光回溯了一样,在看到一身银色西服脸色阴沉的秦羽白时,才恍然回过了神。
身边的侍女为他拉开凳子,晏双忙不迭地道谢,坐在了秦羽白的对面。
秦羽白一句话也不说,只是用眼睛一下一下地小刀子一样地去剐晏双的脸。
初见晏双的时候是在一场酒会。
晏双来打工,是临时的服务生,大概是太累了,偷偷地靠在一边阴影处休息,他摘了眼镜,用袖子去擦眼镜上溅到的酒渍,秦羽白惊鸿一瞥,就把这个人记住了。
也许是看的时间久了,现在晏双即使是戴着那副眼镜,秦羽白也能很清晰地在心中描摹出他的轮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