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
这句话纪遥是问的晏双。
晏双茫然地睁大眼,“我不知道啊。”
纪遥捏了下他的脸,“你的同类,你不了解么?”
晏双:“……”滚呐。
于是待产的母猪连夜被拉走,保住了两人的睡眠。
晏双裹着被子重新躺下,他打了个哈欠,懒洋洋道:“你之前靠在我耳边又说什么了,我没听清……”
纪遥没说话,晏双也就没再追问,小纪这嘴又臭又硬,说不出什么好话来,后台感情线马上拉到头了,他自己心里有数就行。
等晏双呼吸均匀,快要睡着时,寂静的屋内忽然投入了一个字。
“爱。”
晏双一下睁开了眼睛,他猛地回过脸,纪遥靠坐在床上,神情有些漫不经心,像是怕晏双没听清,他又重复了一遍,“爱。”
晏双警惕道:“说清楚。”
纪遥伸手揪了下他的脸,“睡觉吧。”
晏双被他像给尸体合眼一样用手掌拨下了睫毛。
晏双:“……”
算了,不说清楚也没事,后台感情线进度条拉满了。
第二天,晏双醒来,出于对纪遥嘴硬程度的好奇,晏双又追问了一下,“昨天晚上你说‘爱’是什么意思?”
纪遥端着粥,淡然地瞟了他一眼,“你睡糊涂了,做梦呢吧。”
晏双:“……”
晏双直接摔了碗就走。
纪遥坐在饭桌前,脸上不自觉地泛起了笑意。
被猪抢白,实在太丢人了。
晏双“气急败坏”地走出院子,逮到了那个眼熟的小保镖,向他招了招手,“猪去哪了?”
小保镖恭恭敬敬道:“运下山给村民照顾了。”
“哦,它大概什么时候生啊?”
“这个我也不清楚。”
晏双点了点头,伸手掐了身边的一支野花嗅了嗅,忽然道:“纪遥许了你什么条件,你胆子这么大,敢背叛纪文嵩。”
小保镖像是没料到晏双会忽然问他这个问题,一时怔在了当场。
“父子之间是没有隔夜仇的,纪遥再胡闹,纪文嵩就他一根独苗,抓回去了顶多打一顿,小孩子翘家,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情,”晏双轻嗅着野花,语气散漫,又带着一种不可捉摸的冷酷,“像你这样的角色……”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