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动,改变了固执的想法。
比如,厉劲秋果然说服了钟应,他们在房间里聊着作曲,早中晚餐都没忘记《金色钟声》。
贝卢听后格外高兴,持续期待着自己的生日。
在他九十七岁那天早晨,他换上了舒适的西装,胸口点缀着意大利雏菊,特地坐在轮椅上,等待钟应和厉劲秋走出房间。
关了整整三天的音乐人,出门就见到了贝卢,表情都有些微妙。
然而,贝卢笑容满面,说道:“感谢你们改变了想法,愿意为我庆生。”
钟应视线了然的看向他身边的助理,不用问都知道对方说了什么话。
他一时觉得贝卢可怜。
周围的人都说好话,没有实话,想来自己说过的句子,也经过了夸张美化,送到贝卢面前,讨老人欢心。
不过没有关系,他马上就能拥有,比语言更直接、更清晰的表达方式,直白的告诉贝卢心中所想。
谁也无法扭曲他的意思。
钟应礼貌微笑,给予了九十七岁老人基本的尊重。
“请你晚上好好听琴,哈里森.贝卢。这是十弦雅韵和沈先生一起送给你的钟声。”
贝卢心跳很快。
他从装点着花束与帷幕的庄园,来到华丽漂亮的音乐剧院,心跳变得越来越快。
此时,他比建成博物馆、建起音乐剧院、得到媒体铺天盖地的夸奖,都要开心。
嘴角一直勾起笑意,欣赏第三玫瑰厅摆满了漂亮的玫瑰,还有意大利人最喜欢的雏菊。
多梅尼克为他献上了一束简单的雏菊,伸手为他整理了领结。
“祝福你,我的老朋友。”
贝卢捏着小小花束,这是他最爱的花,花语“深藏心底的爱”,正如他对沈聆的感情。
多梅尼克说了很多话,还特地提到了后台正在准备演出的钟应。
“他是我见过最有天赋的古琴演奏者,如果你喜欢待会的音乐,我可以提一个建议吗?”
眼睛浑浊的贝卢,耐心的捧着花束看他。
多梅尼克仿佛下定了决心,说道:“你能不能把那张仿制的十弦琴,送给他,让他带回中国?”
“这不可能。”
贝卢心情再好,对待雅韵一如既往。
他伸手抓住认识了四十年的朋友,声音低沉的质问道:“多米,你背叛了我是吗?你被中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