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来,可是,这不代表他能准确的谱写自己不懂的钢琴、小提琴的曲子。
空白的五线谱,一摞一摞的堆在桌上。
莎拉甚至承诺,无论钟应想怎么配器,都能为他找来优秀的演奏者,符合他的作曲。
奥地利艺术乐团历史悠久,合作过的音乐家不计其数。
可她越是承诺,钟应越觉得压力巨大。
钟应盯着街边人来人往的古老建筑,意识到自己真的很需要帮助。
忽然,他想起了自己认识的作曲家,犹豫片刻,就拨出了厉劲秋的电话。
“厉先生,你最近有空吗?”
“有。”厉劲秋的声音前所未有的爽快,丝毫没有赖床式困顿。
钟应说:“最近我参与了一场音乐会,因为主题比较特殊,所以想向你请教一下作曲的问题。”
“好的,你在哪儿,给我地址。”
厉劲秋过于爽快,钟应都愣了愣。
“我在奥地利……”
“嗯,地址。”厉劲秋根本没有远隔山水的困扰,执着的要钟应给地址。
钟应犹豫片刻,报出了艺术乐团的地址。
他心中诧异,觉得厉劲秋未免也太好了一些,他一个远程求助,居然还能获得线下支援?
事实上,他真的很需要经验丰富的作曲家,手把手的教!
厉劲秋记录了地址,随口感慨,“这么近啊,没问题,我半小时后过来。”
“你在维也纳?”钟应诧异道。
电话那边笑声得意,似乎满意于钟应的提问。
“正好有个作曲的邀请,我恰好就来了。没想到,还能顺便帮帮你的忙。”
音乐之都,乐团众多,可钟应偏偏升起了不好的预感。
他大胆问道:“邀请你作曲的人是谁?”
厉劲秋笃定回答:“奥地利最优秀的乐团,维也纳之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