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一百个讲也是讲,所以就让他们都来了,周总还说,你不仅是前辈,也是周家的人,为企业做贡献是应该的。”
周时轲嘀咕了两句,不情不愿把耳麦戴上了。
他往后看了看,没坐的地方,反正天也不冷,他直接盘腿在地上坐下了。
“我没什么好教给你们的,”周时轲托着腮,“你们有喜欢的乐器吗?或者擅长的?”
“钢琴!”
“贝斯!”
“笛子!”
“二胡!”
在见到周时轲本人前,他们幻想过很多他的形象,他没有人设没有固定的风格,唱rap也唱缓慢调的情歌,他们觉得他私底下可能也是个潮男或者酷哥,毕竟他家那么有钱。
但他们没想到周时轲这么平易近人,皮肤很好,眉眼间虽然有一种很冷淡的疏离感,但他举手投足是随意又洒脱的。他穿着藏青色的短外套,裤子扎进靴子里,腿很长,身材比例好得足以去当模特。
“当歌手,至少有一样自己擅长的乐器,至少认识乐谱,保护好自己的嗓子,知道自己的不足,心态得好。”
“没了。”
宋归延从后头敲了一下周时轲的头,“好好说。”
周时轲是真没什么好说的,基础的东西他们自己都知道,不基础的他也教不了,毕竟创作型的职业靠的几乎都是自己悟。
所以才会有天赋一说。
“周老师,我喜欢您三年了,我想请问您,您创作的时候会受状态的影响吗?”
周时轲想了想,点头,“当然,人的情绪都不是固定的,所以同一个歌手,他写出来的作品水平也可能会不太稳定,但情绪也是创作的一部分,它能影响你,也能成就你。”
“老师写歌的时候遇到过的最大阻碍是什么?”
“椅子太硬了,”周时轲漫不经心说道,“笔芯太粗了,纸太薄了,外头太大了,吃得太多了。”
他们明显不太理解,这算什么阻碍?
“其实影响创作的往往不是写不出来,而是很多细枝末节转移走你的注意力,当你觉得不满意的时候,你很难专心写歌。”
下边的人点点头,好像的确是这样。
“老师,我们还想知道,您前几年有一段时间的曲风都很消沉,也是受到了情绪的影响吗?还是您想尝试新的风格?”
周时轲摇头,“因为和对象分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