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欢愉时所残留的印记。
这两日他舒坦了,自己累半死不说,还一点好处都没捞着。
看着旁边人事不省的谢听云,云晚重重叹了口气。
她背对着谢听云佩戴好灵印,做完这一切才踉踉跄跄地走出洞穴。
山洞外走几里就是一条小河,她先清理好自己,然后把手帕弄湿,重新回到山洞给谢听云擦拭身体。
其实也不是一点好处也没有捞着。
谢听云身材好,宽肩窄腰,翘臀长腿还有六块腹肌,最性感的是腰侧的一颗红痣,点缀在白皙无暇的皮肤上,让云晚爱不释手,记得到最后她浑身无力,谢听云主动起来,一开始是生涩的,而后无师自通,法子比合欢宗教的还要好,甚至……
云晚偷偷瞄了眼谢听云那张漂亮的唇瓣,难以言表的画面占据整个脑海,她急忙低头不敢多想,未注意到谢听云早已清醒。
他清清冷冷地看了她一会儿,见她始终没有觉察,这才伸出手攥握住云晚的腕子。
她握着手帕的手指一僵,抬起头呆呆地看过去。
谢听云的双眼之中已经没有了昨日的迷离,一片清明,目光沉沉,窥察不到一丝情绪。
云晚骤然心虚,“你醒啦?”
“嗯。”他松开手,注意到云晚动作,自然接过那条手帕,“我自己来。”
“哦,那……”
糟糕,尴尬恐惧症犯了。
平常一夜情过后都会说什么来着?可恶,她又没一夜情过!!
云晚尴尬到脚底抓地,僵硬起身:“那我去打点吃得来!”云晚生怕面对谢听云,说完这话就快速逃走。
谢听云目送着她的背影愈来愈远,长腿屈起,手臂懒洋洋搭在上面,发丝还凌乱着,周围所残留的种种都提醒着两天以来的荒谬。
绝世剑见谢听云苏醒,立马飘至脚边,亲昵地蹭了蹭。
都说“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
自一月前渡劫失败,绝世剑时刻处于蔑视他的状态,就连从闭关那山头下来都是靠着自己的两条腿,如今这般亲密,只有一个原因。
谢听云将手掌贴至丹田,果不其然感受到一丝真气流动,原本破损的金丹奇异愈合,失去的修为正以缓慢的速度重回体内。
他对此只惊异了瞬息,捏紧手上的粉帕,睫羽垂敛,“人死魂入六道;魂死六道难存,倘若人未死,魂未亡……”
这话似是呢喃,又如自问,再次看向外面的眼神已然发生了变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