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面表演了个瞬间入睡。
谢听云僵在原地,走也不是,留也不是。
斟酌好久,才放轻动作来到床前,她睡得四仰八叉,把一张床占据大半,根本没有给他留躺的地方。谢听云重重咳嗽一声,云晚呼吸浅浅,没有丝毫醒来的迹象。
谢听云作罢,无奈地给云晚掖好被子,就地打了个铺盖躺下。
没被子,也懒得使用术法,就把她垂落在地上的被子一角往胳膊上揪了揪。
谢听云刚合眼,就听到绝世剑的剑息飘入脑海:[你不睡床,能不能让我睡?]绝世剑害羞地,[我想陪器器~]
主人是废物,他可不能跟着废。
曾有儒家说过,若想追求真爱,必须敢于踏出一步,所以他要踏出这一步。
谢听云当机立断摒了剑灵灵识,翻了个身,却发现床上熟睡地云晚像是被人推着一般,一点一点向他这个方向挪动。终于,云晚直挺挺地从上面滚到了床下,正正好地掉入到他怀里。
过于巧合,显然是有幕后推手。
只见戴在她手腕上的绿镯微微一晃,自觉地灭下仙光。
谢听云搂着云晚,好一阵沉默。
她浑身香软,无骨头般地依在怀里,浓密长发柔顺地贴着胳膊,香气不住往鼻尖钻。
云晚大刺刺地把一条腿搁在他身上,双臂抱紧,牢牢黏了上来。
谢听云有了私心,没把她抱回去,就这样搂着她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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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
云晚苏醒时屋内已经没有了谢听云身影,许又是去哪里修炼了,她展展腰身,换了身薄绿青衫走入院内。
昆仑的晨日舒朗明媚,脚下的瑶泽水不见半点浑浊。
天气过于好,让她的心情都跟着一阵愉悦。
做完早练,云晚准备把昨夜画好的拳法交给师姐,结果没等出院,就撞上一早赶过来的华贞。
“师妹,你起来了?”
华贞手上端着早饭,共两份,花样很多。“我给你还有谢公子做的。”华贞把早饭放在石桌上,指着左边的说,“这是你的,这是谢公子的,别搞错。”
谢听云的那一分量大料多,也不知是加了什么。
闻着味道也好。
云晚的辟谷丸正巧截至今天,摸了摸几月未进食的肚子,想也没想地把两份早饭调换位置,在华贞瞪大的眼睛种把那碗则香喷喷的肉粥一饮而尽,动作之快,让她连阻止的机会都没有。
这粥做得鲜美,云晚吃完后一阵回味,不知足地舔了舔嘴唇:“师姐,还有粥吗?这个好喝。”
华贞愕然了好一会儿,才呐呐道:“没了,就这一碗……”
云晚也没强求,把剩下的那份吃完,抹干净嘴巴前往正殿广场。
华贞盯了她背影好一会儿,什么也没敢说,缩起脖子跟上了她的步伐。
宿问宗没什么规矩,一早上都各干各的,刚到广场,就见师姐们给她的半妖梳毛缝衣,妖怪也很享受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