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子尿意憋得白迢月从昏睡中醒来,她还没来得及睁开眼,就闻着这被子上一股子香草的清香味,她这是睡哪儿了?
待她艰难的睁开眼睛,发现头昏昏沉沉的,印入眼帘的屋子有些陌生,难道是师兄们顺路让她休息了在他们的住所里?
奇了怪了,她深谙水性,怎么这次跟摘星派那几个狗东西一打架,掉进水里头反而不知道自己怎么爬起来的?
就在此时,叽里呱啦的声音从旁边的座椅上传来,她眼睛里顿时浮现怒火,好啊,摘星派的狗东西还敢明目张胆的跑到她们上清仙门里来了?
“刑霄霄,我都说了,苏季不谙水性,身子羸弱,只知埋头炼物的人,对打架那是一窍不通不说,还得个人保护他。你说走在摘星河旁边非得动手干什么?你看看吧,苏季现在掉进去了,到现在还没醒苏季,你醒了?”
咔嚓——
仿佛一道惊雷从天而过,白迢月不可置信的看着那两张脸从八仙桌的凳子上挪开屁股,两个脑袋晃悠在她面前。
刑霄霄却得意洋洋的说:“千载难逢的一个机会,看见白傻子在那落单了,可不得好好教训教训她?虽然我们苏季吃亏了,但是白傻子不也是没从水里头爬起来?还不是得上清仙门的捞?刚听那边传过话来,我这一掌炉火纯青,白傻子的胳膊直接脱臼了,虽然接回去了,但是短时间内是拿不起剑了。”
温云墨轻叹一声,无奈说道:“幸好白迢月醒了,我们也及时在作案现场撤退了,要不然执法堂的长老们肯定饶不了咱们。”
说道这里,温云墨转头看着床上睁大眼睛的白迢月,他劝说:“苏季,你也别恼羞成怒,打不过白迢月不是很正常?”
“就是,君子报仇十年不晚,你怎么不说话?你看看你,还不高兴了。”刑霄霄一巴掌拍在白迢月的胸前。
这一巴掌拍的白迢月憋回了尿意不说,还有一种不可言说的恐怖在她心底蔓延开来,她冷不丁的坐起来,摸了一把身前——硬邦邦,摸了一把身下——多出了一坨。
“你怎么了?学白傻子那个样子,装着一副清冷高贵的模样,杵在那里不说话,可是一开口就道出她是个颅内有疾的事实,你可不能学她!”
她惊疑地摸着自己的脸,“镜子呢?!
清冷而急促的声音让刑霄霄有点懵,这明显是苏季的声音让白迢月更是心下翻起惊涛骇浪。咱们修仙得道之人原本应该冷静自若,然而,这事还是让她不敢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