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为了表明苏季与白迢月此次的事故是见义勇为的事件。刑霄霄就看着执法堂里向来冷脸沉稳的白迢月动若脱兔,如果有个木头桩子,她得一头撞死在那上面。
情深意切,感人肺腑!
刑霄霄没想到有朝一日白迢月能救他们半条命。
走在执法堂外见到阳光时,刑霄霄说:“女人心海底针,没想到颅内有疾的白迢月话多起来也是个二皮脸。”
那个油嘴滑舌的狗东西是苏季!白迢月无理也据不争。
只是刑霄霄眼神上下瞥啊瞥,他觉得,苏季可能是真的担心子孙根,不然也不会突然变哑巴。
白迢月说:“你们先回去吧,我有事和白迢月说。”
刑霄霄眼睛一亮,这两人何时还安安静静谈过事?那不是两句就打起来?刑霄霄按捺不住,白迢月已走了几步,转过身,白迢月训说:“怎么哪都有你?你先回去吧。回头我再和你说,我拿捏了白迢月什么把柄。”
这胃口吊的足足的,刑霄霄忙应下。
然而扭过头,刑霄霄悄悄跟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