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听苏季说:“周挽风,我这里刚好有一块手帕,我借你,你不是也有手帕?待你不踩在这硒粉地上的时候,就把手帕垫在鞋底。”
这是解决办法?
周挽风一听,呵呵冷笑,“白迢月,你当我脑子有问题吗?这么薄的手帕,行动间硒粉必定会落下去,完全沾染上手帕,你是怕我死的不够快?”
“这不是想办法吗?这个办法不行咱就换一个,既然鞋底已经沾了,而且这东西轻易弄不下去,那总要垫着个东西,能隔开那水,不就啥事没有?周挽风,你盯着我作何?你别惦记我这衣服,对了,你的外衫不是可防雨?踩在脚底下不就万无一失了嘛!”
提剑看着周挽风和苏季斗嘴觉得不可思议,他这心里直嘀咕,你说周挽风虽然有时候跟他生气那么两三句,但是和白迢月这冷言少语的人那是有话都懒得说的,用周挽风当初说过的话,那就是跟白迢月说话就像一拳打在棉花上,人家云淡风轻可能连个眼神都不给你,她懒得受那个气。
既然无法一争高低,那就井水不犯河水,相安无事。
可是现在,他再看白迢月这张柔软的小脸蛋上那粉嫩的唇瓣上下掀啊掀,说着什么俏皮的话,真是让人意外!
他心里头更是反复琢磨,这面上愁眉紧锁,你说这个白迢月最近是不是为了设计摘星派那几个狗东西而精神失常了?
苏季抬眼一瞧,就见提剑满眼打量的目光望着自己,糟了!白迢月都说让他少说话,闭嘴!他这是犯事儿了?!
顿时听得常枫拍手说:“迢月师姐,你这主意挺不错。但我们其他人都没有带防雨用具,这可如何是好?”
这一拍手让提剑错过眼神去,那边周挽风看了一眼其他人,她到是怀璧其罪了,这个白迢月,真是让人看着火大!不过不得不承认的是,白迢月说的是个办法。
苏季挑眉一看,周挽风这妹子怎地用一丝恶狠的目光看着他,他忍不住摸了摸鼻子,是自己说错什么了?
不过他觉得,事到如今该说的还是要说。
“这危险其中伴随的也是诸多好处,众所周知,这有硒粉的地方,必然有闪光果,我们打探一下,全部采了来,有多少采多少,待洛书城来了,装进他的乾坤袋。”
“闪光果?”有人微微疑惑,似是没听过这东西。
苏季解释说:“我们日常是听都不一定听过的,除了炼金堂的弟子熟悉这材料,当然,身为炼丹师的周挽风肯定也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