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觉得自己是被白迢月给忽悠了,重振了信心,但他不是傻子,自己几斤几两他是清清楚楚,明知无法力敌,他怎么可能冲上去?
不过这退缩,提剑都瞧出来了。
周挽风挪了脚步,轻声与提剑说:“你说实话吧,是不是最近白迢月出什么事了,身体太虚?”
提剑盯着苏季看,琢磨道:“最近也就上次在摘星河里磕了脑袋?”
“脑袋那次我看着其实挺不正常的,我时不时还见她一人在屋里来回梳着发髻,像是个生手……”
“你总不是想说她连头发都不会梳吧?”提剑打断周挽风那越说越离谱的话,这活了二十又二年了,生活还不会自理了?
周挽风琢磨着,这心里的疑惑是许久了,但此事真要说个一、二,也难。
她摇了摇头,说:“说不上来。总之,她就是有问题,你与她关系密切,当真丝毫不知晓?”
提剑脸色忽的凝重起来,他看了看旁人,压低声音与周挽风说:“那我要是跟你说了,你别往外说。”
周挽风总觉得心里这疑惑要有人解答,甚是好奇与开心,立刻答应。
就听提剑跟她说:“我去问问,我也不知道。”
“……”
周挽风无奈的翻了个白眼,她咬牙说:“不要说我在说白迢月的坏话,我看她刚才就是装晕,实际上什么事情都没有。”
“那怎么突然又醒过来了?”提剑故作不解。
周挽风无奈笑两声,“呵呵,那我怎么知道她那个脑袋瓜子是如何回转改变了主意?你这朝夕相处的人都不知道,我能知道?”
“你看你这话说的偏见,你们才是朝夕相处,同一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睡前还要碰面。最主要的是我还要娶妻的,你不要给我泼脏水,玷污我的名声。”
瞧这话说的,你的名声还用别人去玷污?
周挽风呵呵笑两声,都不想搭理提剑。
提剑也捏拳放在唇边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这白迢月,真是让人不省心。不过周挽风也不是个到处说的人,也没事。
但周挽风的话一直盘旋在他脑海里,他看了看身后不远处这个人的发髻,虽然松散,不过来时好好的,在这成了乞丐,蓬头垢面的也正常。只是白迢月这人向来是让自己保持整洁的一面,她自己就受不了了。
所以盯着苏季的脑袋,他就一阵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