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清楚记得白迢月那句话,她说过,‘不管我和刑霄霄说什么,总之十句话有九句话是假的。你千万可别误会了,总之我这一颗赤子之心,真诚的向着白迢月的。’
温云墨信了。
所以他就听着刑霄霄与钱暮雨还是苏季三人在那里商量窥探女子澡堂的事宜,他听都不想听,灭烛睡觉。
“温云墨,你睡你的关我们灯作何?”
白迢月立刻摆手说:“别理他,我们说我们的,你说这个路线如何?若是打草惊蛇总要一个人吸引开……”
萤草渔洲,风雨欲来的片刻安宁。
天刚刚放亮,休息在洛书城旁边的苏季是被众人的议论声吵醒的。
得知苏晓曼留在了宗门没有任何惩罚,苏季到没想到白迢月还挺善良。
白迢月不想赶尽杀绝,不管苏晓曼有多少私心,这是她的一生。
苏季摸着怀中的通讯器,伸了个懒腰,往暗处走去,他这心里总是有点不随时听听白迢月的声音,心里头就有种不踏实的感觉。
这厢需要参加观摩会,白迢月也是一大早就醒来一起洗漱,目送着刑霄霄与钱暮雨二人飘走,白迢月才缓缓往椅子上一坐,给自己沏了一壶茶。
温云墨犹豫再三,想说话,还是白迢月解释的快。
她说:“我知道你想与我说什么,昨夜不过是我和刑霄霄他们玩笑而已,我还不至于如此堕落。清者自清,就这般。”
温云墨这满心的郁结突然散去。
“我就说嘛,你定然是逗刑霄霄玩的,他就跟没长大的孩子一样,说话不经过大脑,肆意妄为,想起一出是一出。”
白迢月认真的点点头,“是的,他才是真正颅内有疾那个。”
温云墨似乎也是认可了这说法,他抬头看看外面的晴空,说道:“不过时辰不早了,千万别耽误了今日的观摩会,我陪你一起去。虽然我是站在最后面的那一个,与你不是一个水平,但这种机会众子弟都是削尖了脑袋要去的,我怎可浪费一个大好机会。”
也……好。
不过听白迢月又犹豫说:“温云墨,不如你先去吧,我想他了,先与他说几句话。”
想她?
白迢月?
温云墨一听,立刻眉目含笑,“我先走,你聊。”
温云墨转身潇洒离去带上房门。
白迢月知道自己这话诓骗了善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