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迢月恢复了一贯的冷漠,视线清冷。
温云墨见白迢月如此生气,那肯定是因为被误会了而满心烦躁,此时怕是也有点过于生气,因为和她心仪之人的误会闹这么大。
温云墨赶紧宽慰道:“你这般冷漠做什么?别生气。这不怪白迢月不相信你,而是咱们两个宗门向来作对,人家对咱们有意见是正常的。这女孩子犹如花朵,我们细心呵护,我相信白迢月也不是没有心的人,定然能将心比心,知道你的真心实意。”
“所以,你别生气。”
“不生气。”白迢月附和着摇了摇头,心中一片清明,她这会儿生气个什么劲儿?也是莫名其妙。
却是听温云墨疑惑道:“你说执法堂也没传出消息刑霄霄这事情与你有关,白迢月为何这般生气?”
他原本理智的想法方才是直接被白迢月给带跑偏了。
而且温云墨也是知道白迢月与刑霄霄等人密谋此事,所以多少也有点先入为主了,但是他觉得,远在萤草渔洲的‘白迢月’是不知晓的,为何现在这般生气?
白迢月一个激灵,温云墨这话算是在点子上,让她无言以对。
这个……
“我也不清楚……可能是因为我白日也算是在女子澡堂附近,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所以我心虚。”
“说的也是。”温云墨点了点头,算是得到了答案。
白迢月猛地多喝了两口水,这事情,是她心虚了!
夕阳斜挂,天边略有些阴沉下来,是掌灯时分。
温云墨说:“好了,先别想了,和白叶卓约定的时候都过去一炷香了,走吧。刑霄霄这里只能听天由命。”
白迢月皱了皱眉,她去炼器不是要露馅?
她立刻揉着自己脑袋,头疼说道:“你和白叶卓说,今日刑霄霄有事,我实在没心情锻造什么法器,水准肯定有所偏颇,一场不用心的锻造仿佛没有灵魂,定然是上不得台面的。所以不去了。”
白迢月又加了一句。
“改日,改日再约。”
温云墨一想也是,立刻回应说:“好,我去与白叶卓回绝。”
萤草渔洲
这厢挂了通讯器后,苏季脑袋一抓,挺烦躁,真是巴不得把通讯器扔了,这玩意拿着何用?
白迢月这人,他是上辈子挖了她的坟?这辈子要这么折磨他?
苏季咬牙切齿的往回走,就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