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了多年了,也算贬值了吧。
她直接说:“玉簪而已,不过你得告诉我为何要玉簪。”
“苏季,我最近听说,白迢月头上那根玉簪是洛书城送的,也是多年的一根簪子,一个男子为何要送女子簪子?这簪子可非一般。”
什么意思?
刑霄霄手一拍,“定情之物啊!”
这个情况?温云墨都要急了,他立刻看向白迢月,他说:“纵然单身男子赠予女子发簪有说法,但他们从小一起长大,情分犹如家人,可能就是给妹妹随手送的礼物。不然真是定情之物,为何这都多年了两人也没好消息传出来?我们记着白迢月那根簪子很多年了是吧?”
钱暮雨若有所思,点了点头说:“少说四五年了吧?”
“五、六年,六、七年了吧?那年零星峰打起来的时候她就戴着了。”刑霄霄也拉出回忆的大网,试图从中发现什么蛛丝马迹。
白迢月听着这声音头疼的紧,她轻咳一声,皱眉道:“据我所知,那根簪子很多年了,是下山历练之时,洛书城在集市中碰到随手送她的。”
钱暮雨笑眯眯说道:“谁知道这随手不是蓄谋已久?”
那折扇后迎来的笑脸,白迢月真是想一拳给他打肿。但是她此时也不好解释些什么。
算了,随口诓骗答应他们,先着眼刑霄霄和夏莹珠这件事情。
但是多少,她心里有个疑惑,这簪子好似是七年前她及笄那年,洛书城送她的。
“好,我去了解了解白迢月与洛书城是何关系。那如果夏莹珠不是这个意思呢?钱暮雨,你准备如何?”白迢月说。
“只要合情合理,我任你差遣。”钱暮雨那扇子‘唰’一声打开,咱说话,一言九鼎。
“好,就这么说定了。”
白迢月挑起眉梢,眼里流露出一丝精光。
钱暮雨看清她眼底的神色,他总觉得自己失策了呢?
听刑霄霄叫魂般嚷嚷道:“哎呀,这门规可如何?我真是太头疼了!”
“头疼什么,赶紧拿起纸笔开抄,免得三日后抄写不完,这白日还要去训练。”温云墨气定神闲说着令人更头疼的话。
“你们帮我抄一些,是不是兄弟?”刑霄霄打起感情牌,也要挟起来。
“自己擦屁股。”温云墨很是无情。
刑霄霄又看苏季,“你可不能不管我的死活,我都没把你供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