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暮雨那几个忽悠了,他们都说我这么帮刑霄霄,是看上刑霄霄了,呵。”夏莹珠轻呵一声,要不是知道那些子弟开玩笑,她今天,怕是要陷进去了。
说喜欢吗?
夏莹珠也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喜欢,反正就是不想看到刑霄霄被赶出宗门,还是因为这么丢脸的事情。
但她也知道刑霄霄的态度,是伙同大家伙来看自己的笑话?
她想想也是挺生气。
周蝶哪能瞧不出来好姐妹的心思,她安抚说:“他就跟那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一样,你想摘,等开花了的。”
“你这比喻……”
“很贴切。”
刑霄霄可不就是那种对男女之事脑子不开窍的人嘛!
周蝶眉飞色舞的笑说:“我方才好像偷摸的瞧见他送你修缘花,他当真没心没肺?”
夏莹珠无奈道:“不过玩笑而已,你可千万别和别人说,免得我叫人笑话。”
“明白。”
这边,刑霄霄跑回了男子住所,一推门进去,钱暮雨半躺着,折扇忽悠忽悠扇风着,他抬起眼皮瞧着刑霄霄那满脸潮红。
钱暮雨立刻来了精神,笑说:“这是被夏莹珠调戏了?”
温云墨与白迢月正下着棋,温云墨说她棋风一点没变,一直都这么稳扎稳打。白迢月也是早听闻温云墨如此点评苏季,她这也算一时手痒找点事情,没想到下出了另一个‘苏季’
本来白迢月准备休息,但听着钱暮雨唠叨,又见温云墨也好奇,她就等一等刑霄霄。毕竟她这玉簪,还是想要保住的。
就听得刑霄霄端起桌子上的茶壶,猛灌了一口又喷了出来,“这什么茶,这般苦?”
“别管什么茶,就说什么结果。”钱暮雨问他。
刑霄霄瞥他一眼,笑说:“你想太多了,人家根本不接我话茬。”
钱暮雨皱起眉头,上下看了看他,问道:“你花送了吗?”
“你帮我摘下来的花我送了,人家没接,我扔了。”
“不应该啊,你与我说说你们当时如何说的,她怎的拒绝了?”钱暮雨不可置信。
这么好一个表明心意的机会,不应该错过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