迫晨练,讲师们一看这苏季可以呀,就把所有子弟招呼出来了。炼金堂那些手无寸铁病歪歪的样子,咱们也奔去零星山,跟他们会个面,这说着说着就吵起来,吵着吵着就打起来,重点是打苏季那小子。他们万剑堂的来不及的,咱们打了就跑。”
“讲师看着的,你打得过?”白迢月听着这个计划稍微有那么一点离谱,你打就打,非得在讲师面前留下证据干什么?
“讲师已经想好办法了,舒壶提过去一壶酒,在那喝着,都打听好了,那个讲师嗜酒如命,虽然不曾犯过错,但一喝就倒。可也喜欢喝。没救。”
“那你还引诱他喝?他肯定不会在训练的时候喝,门规约束着呢。”
“你傻?他不喝,但是注意力不在训练上了。”
白迢月点点头,这都可以。
那零星峰是上清子弟也可以随意踏入的地盘,出现在那里倒也没什么不正常。
只是白迢月又问:“所有你要找什么事情为切入点吵起来?要不然到了执法堂没两句说词,那真是要命的。”
“因为今天早上欢迎过头的事情。我们也感谢苏季一番,见他们如此刻苦,陪他们跑山。只是过程中我们嘲讽他们体力差,其实不是嘲讽,是鼓励,想让他们变得更好。结果就吵起来了,然后就推搡开了。”
白迢月泼一盆冷水,“别想了,杨纠游肯定认为是我们找事。”
“其实什么借口都没有充分的理由使得我们碰面,无非是我们手痒,想教训他们一顿,你看看早上他们多嚣张!有道是礼尚往来,我们怎么能不回应?”
这是礼尚往来?
白迢月就想笑,但是一笑,这小腹就难受得紧,酸疼酸疼的腰让她都快要站不住了。
她点头说:“明早你们去吧,我不去。”
“你不能被月事阻挡脚步啊。”提剑拉了她一把,又说:“其实我们是有想法的,若是被摘星派的讲师当场抓住,我们就说今早苏季匆匆赶来其实是拐你的,所以我们隔天一大早就跑去要他的真心,对方承认与否,或者说你故意勾搭苏季也罢,总之,打一顿,打完无所谓的。情感上胡搅蛮缠的事情,执法堂是不乐意管的。”
白迢月那嘴角几不可见的抽搐了一番。
这见鬼的虚情假爱,听得她一阵脑壳子疼!
不过看着提剑这么较真的样子,这场子大家肯定是要找回来的,到时候少不得一阵互殴。
白迢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