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思,万一栽了可如何是好?
白迢月说:“我也不是次次都这么走运,恰好你都会陪我进执法堂。”
这厢,周挽风抬手抚着额头,顿觉一阵头疼!
云萍儿是一颗棋子,也随时是一颗弃子。
这天边的雷霆噼里啪啦,雨水下的欢畅。
摘星派,男子住所,温云墨看着举棋不定的苏季,他笑话一句。
“你看看你这心不在焉的样子,不是说和白迢月都说好了吗?心里都有数,叫我们都别多问,你知道该怎么办?”
苏季强调说:“不要试探,我有数。”
但是他误落一子让温云墨笑了笑,“承让承让。”
苏季觉得这棋下的实在是没有意思,站起了身,温云墨也收起棋子,说:“算了,早些休息吧,明日晨起还要训练。”
“训练?训什么练?”
苏季一声纳闷。
他说罢,还没来得及懊恼解释自己的异样,就听得刑霄霄翘着二郎腿看向他。
“我觉得你现在心不在焉是因为答应我们搞砸上清的喜事,但是现在苦于没有万全之策,所有头疼,以至于神游天外连明日训练都不知道。而且依照你的棋力,你们两个虽然下的是不相上下,但是基本上都是你赢,今天输的这么惨,可真是奇怪。”
苏季回头看刑霄霄半躺在床上,翘起二郎腿看着小人书。
再看一旁的钱暮雨正打坐呢,又睁开眼睛附和说:“可不是嘛,之前训练还挺欢,绕着零星峰跑路,其他炼金堂的子弟别说温云墨了,就是白叶卓也心甘情愿叫你一声师兄。”
白叶卓叫我师兄?那真是开玩笑的!
刑霄霄一合小人书,想起白叶卓与苏季的关系,他觉得小人书也不好看了。
他指了指手,说:“你跟白叶卓啊,真是,搞不明白了,现在关系怎地那般亲近?那是你失散多年的弟弟?”
我怎地了?
苏季心里头一阵纳闷,可是面上却不能表现的明显。他觉得这就是两个人互换之后的弊端,你根本不知道你不在的那个时候,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而且你还不能问,没有人会给你解答,除了当事人。
一阵凉风刮进来,听着外面咔嚓两声,电闪雷鸣,这一阵妖风袭来,让人觉得浑身发冷。苏季哆嗦一下,转过身去关上窗户。
邢霄霄撇嘴说:“平林最近的这个天呀!像是大姑娘出嫁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