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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一想,好好打你几次,当天也就解气了。隔天这火气又上来了,如此反复多年。
要说作对的话,其实也是习惯性使然了,提剑这些人隔三差五的不搞点事情心里头不舒服。不说是昨天早上因为对方瞧热闹试图抢雷兽的龌龊举动,他们今日也会卯足劲儿冲出来让他们摘星派的这些人不好过。
白迢月此时看着苏季这样子好笑又有点……不知所措,是的,白迢月这手脚现在不知道该怎么办?若是往日那必然大步流星一脚上去踹翻砂白树,把人震下来,然后群殴一阵暴打,如此方能解了心头之气。
但是现在,这火气也没那么大了。
最开始的开始,还是云谐那小子盛气凌人惹了人家,这就踢了铁板,开始不依不饶,他们僵持多年早已经忘了为什么仇怨这么大,就是习惯性了,一天天不找你点麻烦心里不痛快。
这段时日,白迢月心里头也觉得疲倦了。你看往日,苏季和刑霄霄等人总是口吐芬芳,特别是刑霄霄这个人粗鄙不堪,瞧着一点教养都没有,说起话来那是不如禽兽。
可是当她的灵魂安在苏季身上活着的时候,她发现这个刑霄霄虽然看着也是个邋遢,不修边幅的人,但从来不会将屎尿屁放在嘴上,没那么粗鄙。人家时不时还跟苏季吹个萧,和温云墨还奏个琴,跟钱暮雨探讨一下修为。
当初她看不惯他们的作为,一是觉得自己是上清仙门的人觉得要为自家人说话,二还是认为自己深受宗主夫人大恩,不容许旁人欺辱上清仙门。纵然有些子弟与她也不对付,但是放在摘星派眼前,她还是愿意维护上清的子弟。
各有立场不同,如此想想,便是没了那些针锋相对的念头,情绪也不会被勾起这般澎湃,非得打得头破血流才罢手。
“白迢月,发什么呆!打啊!”
白迢月被提剑这一声叫回了魂,“哦!”
她顿时配合着舒壶提剑二人冲开人群,往砂白树方向逼近,苏季瞧着白迢月那生猛的样子,心里头真是捏一把冷汗。
他一直知道她修为高深,刑霄霄都不是她的对手,平日里也嗤之以鼻,丝毫不怵,但是现在不知道怎么的,他倒是有点慌了。
慌什么?!
白迢月打你一顿就打了,怕什么?苏季心里头这般安慰自己,他这手心里摸着水渍,是昨夜那滂沱大雨侵袭留下来的水珠子,这树还挺滑,他觉得他有些僵持不住了。
但是扭头一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