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她就是那个污蔑白迢月没给破石头的云萍儿?
想着,苏季上上下下打量她一番,尖嘴猴腮,皮包骨头,没一点福相!可没白迢月有一点肉嘟嘟的小脸蛋好看。
他这挑剔的视线让云萍儿浑身不舒服,总感觉心里头发毛。
难不成白迢月已经想出了什么对策?
遂她警惕地看着苏季,“干什么?”
苏季瞧着她那防备的模样,忍不住笑说:“我跟你说,做人要有自知之明,你觉得你搞这么一出你能得什么?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看谁能笑到最后!”
身正不怕影子斜?
云萍儿忍不住嗤笑出声,嘴角带着一抹讥讽的笑容。
她也曾以为清者自清,觉得这世间是有正义的,但是越长越大她发现,她不是活在这世间的规则之下,而是活在那些世家的规则之下,只要是他们说的,他们就是规矩。
你不想仰人鼻息,那是不可能的。
就像现在,云诺就是要污蔑白迢月,她向执法堂施压,加上白迢月没有十足的证据,她定然要有一伤,才能掀过这件事情。
就算白迢月指名道姓跟云诺说,是你害得我。我和云萍儿之间的交易一切正常的,咱们心知肚明,可是话不是那么说的。
所以这时候的云萍儿看到白迢月的态度,那就是你是做错事的那个人,她需要面对的事实就是白迢月没给她那一块石头。
所以云萍儿的态度傲慢张扬,“白迢月,做了错事就认了吧,挣扎也没什么好处,下午执法堂见。”
云萍儿高抬着下巴走了,那架势当真有点刻薄阴毒,与云诺如出一辙。
苏季朝着人家的背影喊了一句,“那我就祝你好运!”
苏季忍不住呸一句,这藏书阁也懒得去了,吃过午饭身体懒懒的,想回去睡一觉。
蝉鸣聒噪的午后,苏季从午睡中懒散起身,提剑早就在垂花门外叫魂了。
他说通讯器上找不到他,只能亲自跑过来了,没发现他居然睡得这么死,不知道怎么想的。这一会儿还要去执法堂?莫不是心里头已经有了主意?
提剑问他,“想好对策了吗?”
“你说云萍儿这事?”
“可不是嘛,我叫你这么半天,云诺不在?”提剑倚靠在垂花门边还往里头瞅了一眼,他现在特烦看到云诺。
“没人,就我一个,这想着时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