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事。”钱暮雨一拍苏季的肩头,却是见白迢月冷冷的看他一眼,那眼神盯着他的手爪子。
钱暮雨奇怪的缩回手爪子,最近苏季这个脑子确实进水了吧?
他看他能玩出什么花样来。
刑霄霄半信半疑说:“所以你准备明天当着讲师的面和他打一架?”
“我觉得这件事情不必要闹到讲师和长老面前,咱们私底下做决定就好,现在就叫了人过来,打一架,定位置。”
他这莫名自信的样子,叫刑霄霄真的是想要去攒这一局。
打呗,怕啥!
刑霄霄立刻打开通讯器招呼了人,钱暮雨瞥他一眼,觉得好笑。
“瞧着你这个架势,你以为是打群架?”
“那可不!”
刑霄霄梗着脖子,扛着自己的洛术剑准备一起奔去。
白迢月叫住了他,“我总不能是自己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我出了这个主意我就有解决的办法,你看看你,拿着剑,刀剑不长眼,万一到时候伤了别人?大半夜的让执法堂操劳不好!”
好家伙,你要是扛着剑去打起来了,她为了自保不得要动手?
是吃皮肉之苦还是让人怀疑?白迢月二者都不想选。
她本来是不想带着刑霄霄和钱暮雨这两个祸害去的,但是权衡利弊,万一赵延松那小子找人动起手来,咱好歹有一重保障不是?
如此想着,她劝说了刑霄霄。
钱暮雨也自信的抬起下巴,“剑收起来收起来,空手把他打得鼻青脸肿,跟刀剑动起来的性质是完全不同的。”
“说的是!”刑霄霄摸着下巴认可了这个说法,咱就是不用剑,也能把对方打的屁滚尿流!
虽然没了剑,可也是浩浩荡荡一群人出发,前往约定的地方。
是夜,月明星稀,月亮的光辉笼罩着大地,一片清凉,安静祥和。
练武场。
白迢月与赵延松在场中对峙。
“幸好今天晚上没下雨,万一赵延松搞什么幺蛾子,苏季那几两肉可受不了。”
刑霄霄抬起头看看这天空,你能背地里耍阴招吗?不能。你什么都得明着来。
他低下头看着不远处这两个人僵持这么久,他扭头跟钱暮雨低声问:“他不是要来一场光明正大公平的比试吗?这会是在干什么?两个人是在寒暄?”
“听不清啊。”钱暮雨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