必要遮遮掩掩了吧。一个大男人说话做事就痛快点儿,敞亮点儿。我知道是你在通风报信,但是过去这么久的事情了,咱们也没必要拿出来说,是我防人之心没有,没有顾及到这一点,所以失了策略导致那一场满盘皆输,我也认了。”
白迢月点了点头,把这件事情的决定权交给了赵延松。
她说:“你知道我这个人的,睚眦必报,谁伤害了我,那必定是对方也不会好过,我也不是那么心慈手软的一个人。”
赵延松原本轻笑的脸庞顿时收敛起笑意,他半眯了双眼,压低声音道:“你这是在威胁我吗?”
他现在是笑不出来了,表面上的和气装也装不出来,毕竟这不是小事。
他们两个人之间的水火不容,各自心里都一清二楚。
白迢月反问道:“我只是听说绘春城有不少好东西,我这次想要当这个队长,拿一些学分,再多获取一些东西,不过分吧?”
赵延松看着眼前那冷峻的脸庞,此时微微挑起的眉眼,好似带着志在必得的心思。
赵延松突然有点看不明白苏季了。
苏季是那种站在全盘角度来考虑事情的人吗?如果刑霄霄知道这件事情,那肯定是捅破了天,别说执法堂了,就是宗主也要拉到面前来说道说道。
到时候他肯定是吃不了兜着走,这是不用说的。
而苏季这个时候拿这件事情来做交易,他是觉得他能藏住这件事情?他能相信他这么诚心吗?
“你不用质疑我为什么在这个时候提出这件事情,也不用猜测我到底什么时候得知的,总之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想要此次队长的位置。想要偷个懒,划个水,坐享其成罢了。毕竟这绘春城不同其他新开荒的历练场,那里面都是干苦力的。”
赵延松点了点头,苏季说的没错,那里就是干苦力的地方。
他忽然说:“听说你最近和白迢月走的很近?”
白迢月心中微微一顿,难不成赵延松发现了什么?可是触及到他眼底的打量,她转念一想,似笑非笑道:“你听谁说的?”
“我猜的。”
这话是实话实说,他的确是猜的,他也的确是在试探白迢月。
白迢月也不觉得自己是被人发现了秘密,毕竟她联系苏季的时候都很隐秘,而且刑霄霄那三个人也不可能出卖她。
无非就是她和苏季碰面的时候,他们两个人的举动让别人觉得怪异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