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戏。
“你看看我们珠儿这弹琴的手光滑,皮肤如同羊脂白一般一样。再看我们玉儿姑娘,这脸上的泪痣恰到好处,最是低头的那一眸,像是明媚的日光荡漾在我的心头。再看牡丹姑娘,这盈盈一握的纤细腰肢,这身段,没有哪个姑娘能比得上她的舞姿。还有……”
白迢月一口香甜的葡萄下肚,又接过一杯美酒,逐个的一一点头评论,满眼的欣赏与爱慕之意,叫人看着,当真是个流连花丛的花花公子。
就连白迢月自己也觉得自己这一番演出实在是美妙。或许是看钱暮雨的德性看多了,也就能够演绎的惟妙惟肖,再者,她若是放的不开,不是叫人看了笑话。
邢霄霄今天是打定了主意,想逼出苏季的真面目,白迢月也是打定了主意,让人知道苏季是行的。
虽然说平日里别人觉得她清高孤傲的,仿佛谁都不放在眼中,但事实上她觉得她是洒脱不羁的。你看这些修仙者,要么老老实实的冥想修炼,要么清心寡欲的修炼,绝对不可能和对面宗门的人闹得不死不休,这么一看,她本来就不是个省油的灯。
但是那春娘挑着浓眉看着白迢月双眼有神,这挨个儿介绍的样子,心里头诧异不已。
怎么着?这些姑娘都留下来?春娘眼神看向邢霄霄。
邢霄霄也是心中震惊,这四五个人全都留下来?他胆子也真是够大的,他也不怕半路白迢月奔过来,毕竟这两个人昨日还卿卿我我的定了关系了。
白迢月一番乐呵呵的介绍之后,丢下这么一句话,这漫漫长夜,终于是有这么一些春光了。
“都留着吧。”
“咳!”邢霄霄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
他那质疑的眼神上下扫视着白迢月,你这玩的够刺激的,那平时这女色都不近身,今日怎么这么开窍了?
在宗门的时候,虽说苏季这个人对待女孩子不留情面,做的事情也确实是让女孩子们讨厌,但是他的身价摆在这里,他的修为摆在这里,他这张脸放在这里,也会招惹一些女孩子的爱慕。
可人家这些莺莺燕燕慢慢扑过来的时候,人家扬起一张娇羞的脸蛋,羞答答的还没开口,他就直接说,人家这张脸红的跟螃蟹一样,不知道是个什么样的情况。
这姑娘哪还有什么怀春的心思呀,赶紧就走了。
所以这么多年来,邢霄霄身为他形影不离的兄弟,那是知道的,他可没有开过什么荤。
所以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