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吩咐,略带威严的声音让云诺一愣,母亲果然是没有休息吗?
兰姨回身应了一句,“是,夫人。”
云诺看着兰姨推开门,缓缓侧了身,将她请了进去,之后端起茶壶往外走。
云诺抬头看,高座上端坐着一个人影,她手中捧着一卷书,不知道在看什么,看得这般入神。自己许久不见的女儿进来了,都没有让她抬起眼皮子。
云诺心里头顿时忐忑不安。如果说母亲不想见自己,那应该早早把自己打发了,而不是把自己晾在一边,想来是想要敲打什么。
正是这个想法让她心里都七下八下的,坐着也不是,站着也不睡,她若无其事的抬起头,娇俏的声音唤了一声,“母亲。”
不见有人应答。
云诺如果再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她也就是个傻子了。
“母亲。”云诺不敢撒娇胡闹,只恭恭敬敬的行了一礼。
待兰姨轻扣门扉端着新茶进入室内,茶水往下倾倒荡起一串水柱,一股在茶香飘满室内,云夫人这才抬了抬手忽然说了一句让人摸不着头脑的话,却是在陈述一个冰冷的事实。
“我是从上清仙门中出来的,可是今日却进不得。云诺,你知道事情的原委可是如何?又该如何去解决?”
云诺一顿,老实答道:“这……女儿不知。”
说着话,她抬了抬自己的右手,将裹了纱布的手故意晃悠在她母亲的面前,想要以此来吸引视线。
云夫人接过茶杯,拿起茶盖轻浮上面的茶沫。
“你不知?一个仙门当中,也是有掌事之人,就像是自己的门户,你在人家地盘上欺负人家的人,你觉得,人家对你会有善意吗?”
云诺顿时慌了。
“母亲!”
夜幕降临,刑霄霄出了春临山脉就耳闻宗门里的噩耗,不少子弟因为与上清仙门打架斗殴之事被关押在小黑屋里反省,反之上清的那些狗东西一个个的逍遥在外,这不是被狠狠的打了一巴掌?
刑霄霄就想不明白了,“白迢月怎么能干出这种事情?!招来执法堂的理事长?还是咱们宗门的理事长?我真是……”
刑霄霄知道这件事情的始末真是暴跳如雷,上蹿下跳跟个猴子一样。
他捶胸顿足简直要气死!
“苏季,你说说!”
苏季淡淡的挑眉扫他一眼,“说什么?你让我有什么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