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压着刑霄霄的怒意,后者虽然还想说什么,听钱暮雨认真的转过头来,手里的折扇也不摇晃了,俊美的笑容也不乱飞了。
“我不明白她。”
刑霄霄的注意力收了回来,他也不再嬉皮笑脸说钱暮雨的风流债终于有了现世报了。
温云墨疑惑''道:“你的意思是你到现在还是怀疑赵柔的一举一动是在设计你?你不知道她图什么?”
刑霄霄撇嘴说:“你钱家好歹也是一流家族,她惦记着少夫人的身份不行吗?”他见惯了那些虚荣的女子。
钱暮雨反驳道:“她现在的做法你觉得我钱家会接受?父亲只会说来路不明,哪怕顾忌外面的流言蜚语把人迎进了门,但也肯定不会大操大办,只是随随便便了事。毕竟这事情,她更不光彩。”
温云墨皱眉说:“你们两个总把人想的这么恶毒做什么?或许人家只是痴情于你,非你不可。毕竟这么些年你身边是有无数的女子,但是你也只是嘴上说说,都有分寸,你的正室夫人未入门,你不会胡作非为的,这是脸面。而且她的家世在那里,想要嫁你许是很难,毕竟你并不爱慕她。”
“温云墨,你把人看的太简单干净了,赵柔爱慕我?我都没看出来。”钱暮雨突然来了精神头,生龙活虎一般搬弄着自己的江湖经验,“我看人啊,比你准。”
“准?栽了跟头的是你。”温云墨毫不留情的落他面子。
“噗嗤!”刑霄霄突然就忍不住想笑,哈哈大笑,这一没心没肺的笑容倒是叫钱暮雨也笑了笑。
“行了,我也不犯愁了,车到山前必有路。她说什么要把孩子打掉,说只是伙同白迢月开的一个玩笑,那就让她打掉好了。”
刑霄霄错愕出声,“什么?这事情与白迢月有关?”
怎么哪儿都有白迢月?
钱暮雨也就继续说道:“开春后的区域争夺赛,白迢月那么嚣张那次,追我到定远县,那一口掺了药粉的水都让我给喝了,我半夜无意就溜进赵柔的房门去了,然后她说她爱慕我发生了关系。但是当时她骗我说是她问白迢月要了解药,我也就相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