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她。
搞得她都没功夫去找苏季了。
而且听闻苏季那边通讯器也没人回应,白迢月想着可能他也是被打扰的够呛了。
拿着通讯器,她按捺住了飘荡的心魂,裹着被子躺下睡觉,这炎炎夏日恍如春寒还在的绘春城,突然感觉有点冷了。
刑霄霄非要拉着她逛街的心思她都没有了,因为房门根本出不去。
这么一比较,春临山脉的种种根本就不是问题。
她虽然早知道会有如此大的反响,可刑霄霄把她逼到这地步了,她能说什么?刑霄霄这会儿挤眉弄眼的坐在一旁,跟她说:“你就跟大家解释一句,开玩笑的,不就完了?”
温云墨还在数落刑霄霄,说他现在多嘴多话,哪日白迢月与苏季的亲事安排上日程了,请柬广发了,直接通知一声,那也板上钉钉了。
可是现在,万一把两人拆散了该如何?
刑霄霄张嘴吧唧吧唧,“散了就散了,他们能有多少感情?本来就是不合适的。”
“我看你就是打的这个鬼主意!没安好心!”温云墨要是打得过刑霄霄,真是想掐死他。
“真心,真是叫我觉得好笑。”钱暮雨忽然扑哧一笑。
听他悠哉道:“这世间啊,非我在游戏,而是事实如此,天下熙熙,皆为利来,天下攘攘,皆为利往。我们看着光鲜亮丽,但是内里可能是污浊不堪啊。所以爱情这东西,都是虚无缥缈的假象。苏季和白迢月之间我们哪知道他们算计了什么?我们没什么立场去说的。”
温云墨冷冷的扫视他一眼,“你没良心,所以你一直认为你和赵柔之间的牵扯全是利益。”
“我要是街头要饭的,碌碌无为的,还丑的放在人堆里都扒拉不出来的,她能喜欢我?”钱暮雨反驳道。
“不要把人都想的这么现实。”温云墨说。
“你天真了。不说旁人,就说赵柔,如果她当真不想与我有瓜葛,能有现在这么多事?我感觉我都被算计了,可怕的女人啊。”钱暮雨觉得自己事到如今都不知道怎么栽的。
说他在人家的真心里翻船?这也就是骗骗无知少男少女的鬼话。
白迢月抬头凝视着钱暮雨,见他那潇洒的神色下,那眼里还藏了一分无奈与苦涩,这才是现实。
白迢月没由来的觉得烦躁。
“吵死了!闭嘴,睡觉。”
白迢月被子一蒙,不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