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赵柔微微抿唇。
“我先走了。”
“好。”
……
夜幕当空,身处历练场所,可也是心系外界喧嚣的众人终于是结束了历练。
说起来他们还挺恋恋不舍的,毕竟资源如此丰厚,那可是可遇不可求的资源,但是没办法,规定的时间,谁都得守约。
也算是成文的规定,千百年来,宗门的子弟都是这样的,谁敢违反规则呢。
刑霄霄收拾着大街上搞来的一些小东西,说是准备拿给他的阿云玩的,正收拾着,想起明日的事情,他看向了钱暮雨。
“明日的生死战,你确定要去?那左萧舟来势汹汹,看样子不能善了。”
钱暮雨倒是没事人一样摇了摇头,“事到如今还能有退缩的机会?我又不是打不过。”
刑霄霄耸了耸肩,“就怕这里面使诈呀,那小子也是阴险狡诈的,可没那么多的仁义道德。”
“你倒是关心起别人来了,你不是应该火上浇油?这时候还担心他了。”白迢月虽然老老实实坐着,可是没有苏季的消息,她这心里头烦躁不安。就拿刑霄霄这些人开涮,平日冷言少语的,今日便是多嘴起来。
刑霄霄没有抬头看,可是听着这不善的语气,他翻了个白眼。
“苏季,你最近这嘴巴怎么越来越锋利了,看我不顺眼就直说,别阴阳怪气的。我刚才烧过香了,算过一卦,这神明告诉我明日要诸事小心,不吉利啊。”
温云墨插话说:“你说出来更加不吉利。”
“我以前哪算错过?你们说。”刑霄霄硬气的抬头瞟着白迢月与温云墨。
温云墨丝毫不给面子,直言道:“你十有八九都是错的,遇上白迢月的事情,你就没对过几次。”
刑霄霄手里抓着一个布偶兔子,皱眉道:“那真的是人定胜天啊,都说过了,白迢月不是正常人,所以老天都治不了她。孽缘啊。”
“不过还好,现在白迢月成了温顺的兔子了,苏季叫她往东,她不会往西,你们说说,是不是命中注定她有此一劫呀!”
刑霄霄乐呵呵的捏着手里的布偶兔子,白迢月的目光清冷了两分,她冷笑道:“我的事情就不要你操心了。”
“迫在眉睫的是钱暮雨的事情,你以为我乐意关心你?你哪天被人埋了我再给你烧点纸。不过钱暮雨,你跟我说过多少遍了,我这心里头还是很费劲,你说这左萧舟和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