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眉梢一挑,得意的笑着。
别以为他不知道其实白迢月心里挺鄙视自己的,纵然咱们是炼金师,手法超然又如何?在炼器上成就再高,咱们打起架来都不搭杠,白迢月指不定怎么轻视自己,还无比不屑呢。
这一点,不得不说苏季想多了,其实白迢月挺重视苏季的。
换句话说,她挺提防着苏季,总觉得,这人脑子里的想法五花八门的,花里胡哨的……让人防不胜防啊。
所以苏季这得意的神色在白迢月看来,就觉得有点奇怪,她还是奇怪苏季怎么能突破了?
不过她回答他的话,颔首说:“看着你感觉不一样了。”
苏季说:“你想问如何突破的?”
白迢月摇了摇头,琢磨不明白,只能问道:“其中的奥秘想来你也是不清楚的,毕竟你从来没有达到这般境界,所以我不奇怪。突破了终归也是好事,不愿多想了。只是你为何要去后崖?”
苏季有万般言语想要说出来,但是话到嘴边,你说白迢月说的还真没错,也就是这么个意思,他哪知道其中的关节呀,他就觉得莫名其妙的,这也就突破了,说不清道不明的,可能就是机缘吧。
不过听她问出缘由,他也实话实说。
“为了给你治病。”
还有如此治病?白迢月有点不信。不过事实摆在面前也不得不相信。
说起前去后崖前的事情,苏季立刻问道:“你当着众人的面来找我,我还觉得有些奇怪,不过既然你出招了,我也就奉陪,但是你当时说什么绣婚书?我越想越觉得这里头有事情,你怎么想的?开玩笑吗?”
白迢月立刻皱眉道:“还不是刑霄霄,和赵延松说什么我们是情人关系,他们不相信非要让证实一下。”
这和她有什么关系,是邢霄霄先挑起来的事情,这么一说,她还挺无辜,挺委屈的。
听着白迢月话里话外的埋怨声,苏季问道:“怎么?他们让证实就证实,还是说你希望我们是这种关系。”
“你瞎说什么呢?”白迢月眯了眯眼,好似警告,你再胡说八道!
苏季立刻笑了,告饶道:“我说错了,是我有这个想法,也不对,我也不应该是这种想法,我瞎说的。”
“行了,别嘴贫了,说正事!”白迢月抿了抿唇,让人不知她的喜怒。
“各大宗门执事来此,你必然也好奇吧?”白迢月思忖着,目光清冷。苏季皱了皱眉,